秦虹见状,连忙起身,热络地送许大茂出门。
阎步贵连忙说:“没事,我过来找你聊聊天。你看,家里新买的核桃和栗子,我特意带来一些给你。”说着,他将手里的坚果放到了桌上。
“好吧,你这心意我领了。”秦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落在阎步贵脸上,他的笑容亲切而温和。
“秦虹,我们当初和你离婚真是个错误,你那么能干,我家那位经常夸赞你。”阎步贵感叹道。
秦虹闻言,眉头微蹙:“你别这样,当初是你们执意要赶我走,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虚伪?没意义了。”
“好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阎步贵连忙应道。
“你带着这么多坚果来找我,应该不只是想和我聊天吧?”秦虹挑了挑眉。
阎步贵赶忙回答:“秦虹果然聪明,那我就直说了。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原谅我家的解放,我知道他做错了,他是酒后失控,你就宽宏大量一次,原谅他吧。”
“他现在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我...
阎步贵的话还没说完,秦虹摆手打断:“好了,阎步贵,不必多言。”
阎步贵见状,便不再言语,静静地看着秦虹,嘴唇紧闭。
秦虹叹了口气,说道:“阎解放对我做的事,原本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但是,考虑到他并没有对我做出更过分的行为,只是轻薄了几下,再加上我们曾经的夫妻情分,我决定原谅你们家解放。”
阎步贵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宽慰:“我就知道秦虹你不会那么无情,毕竟我们曾经也是一家人。”
“不过,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们阎家总得有所表示吧?”秦虹接着说道。
补偿?
阎步贵一愣,随即说:“秦虹,你说吧,需要什么样的补偿,只要不过分,我都答应。”
“不过分,就是精神赔偿。”秦虹语气平静。
阎步贵闻言,松了口气:“那还好,我给你二十元,再加上二十斤小麦粉,作为赔偿。”
秦虹刚喝了一口水,听到这话,差点喷出来:“阎步贵,你这是打发乞丐吗?我受了这么大的侮辱,你只给二十元和二十斤小麦粉就想打发我?”
“算了,看来你们阎家没这个诚意,谅解书也不用写了,你回去吧,这些坚果你还是带回去吧。”
阎埠贵连忙解释:“秦虹,你别误会,我若无真心,就不会深夜来找你。说吧,赔偿多少你才肯罢休?”他边说着,也随手拿起一杯水润喉。
“500块,这样我才会在谅解书上签字,否则免谈。”秦虹神色认真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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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闻言,差点呛到,水从嘴角溢出,溅落在地板上。“秦虹,你再说一遍,需要赔偿多少?”他瞪大了眼睛。
“500块。”秦虹平静地重复。
“秦虹,500块,我实在无力承担,能不能少一些?”阎埠贵一脸恳切,试图协商。
“一分都不能少。要么你赔500块,我签谅解书,要么就算了,我不在乎。只是我们同住一院,日后难免相遇,不然我何必签呢。”秦虹语气坚定,毫不动摇。
阎埠贵听后,心中暗自苦笑。仅仅拥抱一下就要500块?她把自己当成贵族小姐了吗!
秦虹提出的赔偿金额实在过于苛刻。况且,他实在囊中羞涩。原本他还有250多元的储蓄,但秦虹退回的300元彩礼被许大茂分去一半,只剩下寥寥无几。平日省吃俭用,好不容易积攒到400多元,谁知解成醉酒受伤,急救费用就花去了200多,现在他手中只剩200多元。
就算想赔,也无力支付。秦虹简直是漫天要价!见阎埠贵沉默不语,秦虹不耐烦地催促:“阎埠贵,你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赔还是不赔?”
阎埠贵满面愁容,回答:“秦虹,我现在只有200多元,你开的价太高,我真的负担不起。”
“那是你的问题。我遭受如此侮辱,都没有抱怨过一句。你知道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秦虹义正言辞。
“那我回去想办法,行吗?”阎埠贵恳求道。秦虹听了,冷哼一声,不再回应。阎埠贵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地离开了。
前院,阎家。
阎母如坐针毡,焦虑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踱步。年岁渐长,走了一会儿便觉得疲惫,她坐下休息片刻,又起身继续走动。
不久,阎埠贵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阎母见状,立刻迎上前,急切地问:“孩子他爸,情况如何?秦虹答应签谅解书了吗?”
阎埠贵答道:“她答应会签。”
阎母闻言,脸上洋溢着喜悦:“我就知道秦虹是个明理之人。我去给你拿笔和纸。”
“孩子他妈,先别急着拿。”阎埠贵制止道。
阎母的脚步戛然而止,转头望向阎埠贵,问:“怎么了,秦虹是不是累了,要等到明日签字?也行,明早再请她签那份协议。”
阎埠贵叹了口气,回答:“秦虹倒是答应签谅解书,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阎母眉头微皱。
“她要求我赔偿她的精神损失,否则就不签。”阎埠贵的语气中透着失落。
“那就给她点补偿吧,秦虹受了点苦,给她点安慰也是应该的。”阎母语气平静地说。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打算给她五块钱,再加上五斤豆包,没想到秦虹嫌太少,说我在施舍她。”阎埠贵拿起杯子,轻抿一口水。
“确实少了点,应该再加五块,一共十块,再买半斤瓜子,秦虹应该会答应。”阎母自信满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