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轻轻点头,说:“大茂,你的观点有道理,你打算如何对付邸际照这个医生?”许大茂微微颔首。
“我已经有了计划,不过现在还不告诉你们俩,呵呵。”听到这话,娄晓娥和何雨水不约而同地捶了许大茂一拳。
“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吊我们胃口啊?”何雨水嘟着嘴,一脸不悦地说。
娄晓娥也开口道:“大茂,你就别卖关子了,这可是你的大事,也关系到我。说出来,也许我能给你出点主意呢。”许大茂听后,深深地吸了口气。
“哎呀,既然你们这么好奇,那我就告诉你们吧。不过你们可别说我行事不光明磊落哦?”
“绝对不会怪你。”何雨水举起手保证。娄晓娥也笑着举了举手,表示赞同。
许大茂见状,笑了笑道:“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打算如何让邸际照颜面扫地?我打算先让他名誉扫地。秦虹现在租住在我房子里,跟秦京茹是室友。”
“秦京茹这几天回娘家了,屋里就剩秦虹一个人。你们还记得,秦虹以前是和阎解放结过婚的。”
“我想,先让阎解放喝得烂醉如泥,然后把他搬到秦虹的房间。等秦虹下班回家,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被吓得尖叫。”
“到时候我再去秦虹房间主持公道,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应该能猜到吧?”许大茂说完,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微笑。
就凭那个阎解放,还想算计我?
他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另一边,阎解成整天无所事事,窝在家里,懒散又不做家务。阎埠贵和阎母经常抱怨他,责怪他的无能,因为他们还得靠父母生活。
其实阎解成也打算找个时间找工作,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他去了郊区寻找机会,但大多数工作都是体力劳动,阎解成做不来,一脸失落地回到了四合院。
前院,阎家。
阎解放因为有了目标,不再关心何雨水和他之间的琐事。他觉得美好的日子就在眼前,态度变得傲慢起来。此刻,他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磕着瓜子。阎解成懒洋洋地走进门,阎解放瞥了他一眼,看着他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摇了摇头。
“哥,又没找到工作?”阎解成叹气,算是回答。
他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口喝下,水声在喉咙里回荡。
“哥,不是弟弟我说你,你这么大个人了,整天在家愁眉苦脸的,别把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我。”阎解放边磕瓜子边说。
通常只有长辈教训晚辈,没有晚辈教训长辈的道理。父母责备就算了,但现在连弟弟也开始冷嘲热讽,这让阎解成感到心寒。
阎解成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面,怒火中烧。
“解放,你凭什么指责我?你难道做得比我好?你为娶秦虹暗地里卖了家,结果人财两空,家破人散。”
“我问你,你凭什么说我这个哥哥?”
阎解放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驳道:“秦虹是走了,是我主动放手的。就算我再落魄,我还有机会重头再来,我还年轻,不怕找不到新的开始。”
“你这种态度,我真是瞧不起,难怪人家叫你无用的解成。”无用的解成!
这句话像一根尖锐的冰锥刺入阎解成的心脏。他知道,自己在舌战上永远赢不了弟弟。
毕竟,他有一个让人嘲笑的致命弱点——他的能力已不再。
阎解成哼了一声,站起身,决绝地离开房间。阎解放毫不在意,继续悠闲地磕着瓜子。
另一头。
阎解成快步走出四合院,刚才他确实动了打弟弟的念头,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毕竟是亲弟弟,自己作为兄长无所成就,确实没资格责备他。
自古以来,人们在烦恼时,常选择何以解忧?唯有借酒浇愁!
阎解成似乎忘记了上次醉酒后被海棠踹伤的教训,或者说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阎解成并未深思此节,自从那次受伤后,他对女性的兴趣大减。因此,他并不担心会再次醉酒失态,最多只是醉后沉睡。
随着荷尔蒙分泌的减少,他对某些事情的想法也随之减少。阎解成来到路边小店。
“大叔,来瓶高粱酒,再来点瓜子。”
中年店主从货架后面取出酒和瓜子递给阎解成。“一共一块钱。”
“给你。”阎解成从口袋里摸出钱交给店主。
接着,他打开酒瓶,将瓜子揣入口袋,一手握着酒瓶小酌一口,另一手则伸进口袋抓瓜子吃。阎解成是个老酒鬼,此刻的模样显得十分惬意。
只是阎解成天生代谢酒精较慢,因此常醉得一塌糊涂。
有种说法是,脸红的人不易醉,因为那代表酒精正在被分解。另一种说法是,脸红是因为酒精压垮了理智。阎解成就是那种一喝酒脸色就红的人。
然而,他的酒量确实不行,小酌几口尚可,但现在他手里握的是一整瓶高粱酒,足足有一斤多。
阎解成边走边喝,边嚼瓜子,此刻他的思绪有些模糊,而这正是他想要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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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他就无需再烦恼那么多事。世间的忧虑仿佛都被这酒雾冲淡了。阎解成沉醉其中。
不知不觉,他又哼起了小调,目光仰望天空,看着翱翔的小鸟,心中想着...
或许没有哪种生物能比飞禽更自由了吧?随风起舞,医师阎解成梦想着展翅翱翔。如果能化身一只羽翼丰满的鸟儿,像苍鹰那样,穿越云霄。此刻。
阎解成并未察觉前方的道路已崩塌。
这条路,他踏过无数次,如同回家的必经之路,旁边是一条潺潺的小溪。
正值盛夏,可能是雨水稀少,溪水浅得几乎触底,不足二十公分深。
即便在最深处,也是清澈见底的鹅卵石。
阎解成步步向前,浑然未觉危险。
然而,前方路面已毁。
阎解成前脚踏空,后脚因惯性已提起,瞬间整个人栽了下去。
下面是条小溪,也称得上是小沟壑。
阎解成猝不及防,鲜血如酒瓶倾覆般涌出,他头朝下跌向沟底。
若只是脚部受伤,尚可承受,但头部是人体最脆弱之处。
阎解成坠地,头部撞击坚硬的石块,剧痛瞬间充斥脑海。
他随即失去了意识。片刻之后。
一位过路的行人发现了跌入溪中的阎解成,只见他头部流血,倒在地上。
立刻大声呼救:“快来人啊,有人摔下去受伤了!”
很快,热心的路人跑来,将阎解成从溪中背起,送往附近的医院。依旧是那家医院,医生们都认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