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言:“愣着干啥呢,傻柱,快把棒梗送陕匿塍梗医馆去。”傻柱闻声,赶忙背负起棒梗疾奔前院。秦淮茹一边啜泣一边紧追不舍。贾张氏目睹此景,内心也满是哀伤,正欲离开。
阎埠贵见状急忙叫住她,道:“贾张氏,别走,棒梗可是你的亲孙子,那三块钱的事儿,你也得承担一部分,毕竟秦淮茹现在不在。你看这情况。”
贾张氏听罢,一时愕然。
“我哪来的钱呐,等秦淮茹回来你找她要钱,我可没有哇。再说了,也不是我唆使棒梗去找你要钱的,是傻柱,你干嘛针对我?这道理上说不通。”
阎埠贵满脸不悦,反驳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这说明秦淮茹在教育孩子方面存在问题,对吧,贾张氏?作为棒梗的奶奶,你也有一份责任,怎么能说没理呢?”
许大茂接着冷淡地说:“我赞同三大爷的说法,真没见过这样的,如果不是今天是大年初一,我都想给棒梗一个大巴掌,他跪下也是咎由自取,反正我没让他跪,我问心无愧。”
贾张氏听后,气急败坏地瘫坐在地上,开始胡搅蛮缠起来。易中海无奈地长叹一声,四下人群议论纷纷,场面一度混乱。
“行了,阎埠贵,棒梗的那三块钱,我先垫上,你就别嚷嚷了,等傻柱回来我再找他要。”
阎埠贵接过了钱,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既然钱都收回来了,我还有什么好闹腾的,得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围观的人群听了这话,逐渐散去。贾张氏也一脸颓丧地走了。阎埠贵则靠过来悄声道:“大茂,刚才你那一巴掌拍在傻柱脸上看着真是痛快,你说这傻柱怎么就那么欠收拾呢?”
许大茂笑了笑,回应道:“三大爷,钱您已经拿回来了,棒梗也给您和三大妈磕头认错了,这样也就差不多了。”
阎埠贵又嘀咕:“我看傻柱就是因为我昨天没帮他写对联,故意找茬报复我,结果把棒梗给整成这样,照我说,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还是大茂有手段,能让那棒梗心甘情愿地下跪道歉。”人群中有人赞叹道。“三大妈说话就是客气,好了,我也进屋去了。”许大茂说着便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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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他爸,我们也回吧。”“嗯,走吧。”
阎埠贵遂与三大妈一道朝前院走去,回到了自家屋子。阎解成也紧跟着进来。
“爸,刚才许大茂那举动可真够威风的,大年初一就给傻柱一个响亮的耳光。”
阎埠贵平静地回应:“知道许大茂厉害就好,以后你可别像傻柱那样犯糊涂,否则连我都帮不了你。”
三大妈也在一旁附和:“你爸说得对,你看昨晚还主动为许大茂写了副对联,人家许大茂现在对你爸那个尊重劲儿,你得多跟你爸学学,别老想着于莉那档子事。”
当阎解成耳中传来“于莉”这个名字时,他的心头瞬间涌上一股压抑而苦涩的情感,对母亲抱怨道:“妈,这大过年的,咱能不能别提我那些伤心事了,我都不想再提起了。”三大妈听罢,默默地转过了头。
另一边,贾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