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雪碍于诸多前车之鉴,不敢稍有放松,拒绝丰阳的好意道。
“没事,就剩这一点了,干完大家一起歇,省的你师父看见了,又说我偷懒。你看你师父最近找我茬找得勤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无事可干。”
“那不过就是误会,藏经阁现在这么乱,师父有洁癖不会过来的,你就放心歇好了。”明华道。
“那可不好说,我可才把你师父给得罪了,他正卯着劲寻我的错处,我得小心点。”绛雪拧干抹布仔细擦着书柜道。
“你看你把师父想成什么人了?这么多年除了罚你抄几次经,也没把你怎么样嘛。”三弟子傅潇为拓昀上神说话道。
“等你师父把我怎么样了,那就晚啦!我要防患于未然,难道你忘了他跟我辩经时,那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吗?”绛雪道。
木柯笑道:“那还不是你故意整些歪理邪说气师父?你把师父气成那样,师父只罚你抄经你就知足吧。”
“他不是顶尖的道学宗师吗?俗话说真理越辩越明,他都活了几十万岁的老上神了,怎么还辩不过我一个小屁孩的歪理邪说?分明他就是技不如人,觉得在你们面前丢了脸面,这才处处针对我。”绛雪道。
“就数你嘴皮子厉害,行了,有我们替你作证,你就安心歇你的。”丰阳收起绛雪的劳作工具,把他抱到一边的椅子上。
听到丰阳这么说,绛雪也的确疲乏,就顺势坐着歇歇。
还没到半盏茶的工夫,拓昀上神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正好看到绛雪一人独自坐在椅子上,看着师兄劳作。
绛雪耳朵尖,听到背后有动静,条件反射便从椅子上弹起来,这如临大敌的模样着实吓了众师兄一跳。
众师兄也觉得惊讶,藏经阁还没收拾完,拓昀上神怎么就来了?还好死不死的看见这一幕。
绛雪忙给拓昀上神请安道:“上神。”
“师父,弟子还没收拾完,还请师父暂且挪步。”丰阳道。
看着拓昀上神的目光盯着自己,绛雪忙解释道:“我今天一直在干活,就刚刚才休息了一下下!”
“对啊,师父,是弟子担心小绛雪身体吃不消,才让他坐着休息了会儿。”丰阳替绛雪解释道。
拓昀上神不言语,绛雪忙拾起抹布又投入到了劳动之中,心中直叹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