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不是丹药协会的人胆大包天，而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站着的这个叫做凌毅的家伙，就是天榜第一人凌无尘。

也只有如此，他们才敢对凌毅动手，并且赌凌无尘不会因为一个丹药代理人，就跟他们兵戎相见。

可惜啊，他们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身为凌大师丹药代理人的凌毅，就是他凌大师本人！

也就是说，凌毅是故意挖了一个坑，现在就等着丹药协会的人来跳。

之前还觉得凌毅没有在丹药协会面前表明自己的身份，甚至还要灰溜溜的乘坐飞机离开海州，是凌毅太蠢了。

现在想想，乔安诺才明白，不是凌毅太蠢了，而是自己太笨了。

凌毅每走一步，都往后面看了五六七八步，有时候甚至还会看到十几步，而自己，却还用最多只能往后看一两步的眼光，来嘲笑凌毅的操作太过傻X。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自己还真是蠢的可以！

上山的人，居然敢嘲笑下山的神，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不断上升。

对于乔安诺的分析，凌毅不置可否，因为当初在海州的时候，他还真没想那么多，仅仅只是希望在齐诗韵面前，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至于后来事情渐渐演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有一说一，凌毅还真没精心策划过，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只不过凌毅的所谓顺其自然，其实是他这么多年的经历，让他总是可以在最关键的节点上，做出最合适的选择来。

这就导致旁观者去复盘的时候，总觉得他的这一系列行为，都是从行动一开始，就已经规划好了的。

“所以，你们原本的计划，是打算把那家伙给控制起来？”凌毅笑着问道。

乔安诺点了点头：“最主要的，是不能让他把你的地址给泄露出去，结果却没想到，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反倒是显得我们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