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老子忍受屈辱,就是为了让他攻打永生教,他竟然敢跑,他怎么敢跑?”
田辟疆一掌将面前的桌案拍裂,目光中的怒火再也掩饰不住。
“大将军息怒,息怒,如今当务之急,是派人救援许将军,若是让永生教过了南岭,那后果不堪设想。”
眼见田辟疆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离他不远的一个青衣文士立刻起身规劝道。
“张聪,都是你,老子要知道隋唐那小崽子敢擅自退兵,又何必忍这屈辱。”
见田辟疆把气撒在了自己身上,张聪只能无奈的苦笑了起来。
隋唐与他有灭门之仇,从内心来讲,他自是恨不得田辟疆能立刻杀了隋唐,可既然已经成了田辟疆的谋士,便要为其考虑。
当日,是他劝住了田辟疆,但也是他告诉田辟疆要适可而止。
作壁上观,让隋唐承受许多不必要的损失,便也能稍稍抵消那三个巴掌来到的屈辱,而且,也能借机得到修整。
可田辟疆却似乎是上瘾了一般,竟硬生生拖了一个月,拖的隋唐彻底失去了耐性。
如今,永生教再次来袭,他们又只能陷入孤军奋战的境地。
如之奈何?
“大将军息怒,是张聪考虑不周,只是如今事已至此,再计较怕是已经晚了,咱们先挡住永生教,至于后续如何,咱们再慢慢筹谋。”
张聪熟知田辟疆的性格,所以,他将错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
隋唐撤兵给他们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如今南岭只剩下许元冲五千守军,他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
这一点张聪清楚,田辟疆也同样清楚。
所以,不管他心中有着怎样的愤怒,他都必须出兵了。
隋唐和田辟疆就这样,你来我往,在南塬之上与永生教交替作战。
只是,明眼人都清楚,南河郡城作为北方永生教的大本营,想靠他们一家之力将其拿下, 绝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