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还想着,要不要以另类的方式刺杀徐缺。
可现在看来,最先遭不住的人是自己,分明是徐缺以另类的方式来刺杀自己。
“这便是徐渭熊主动来紫金楼,为徐缺提亲的原因吗?
“面对如此生猛的夫君,难怪徐渭熊会找人来分担一二。
“难不成徐缺的身子骨极弱,活不过三十岁,是自己不节制造成的?”
鱼幼薇有些欲哭无泪。
在她看来,若是放任徐缺折腾自己,恐怕自己会因为“工伤”,失去刺杀徐奉年的能力。
“算了,怎么说也是我的老婆,再弄可能出人命了,我给教训应该够多了。”
念及于此,徐缺暂时放过了鱼幼薇。
而鱼幼薇也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此刻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鱼幼薇,我本以为你会在昨晚动手,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有耐心。
“你是想在我睡着的时候,再对我动手吗?”
看着一脸疲惫的鱼幼薇,徐缺面露戏谑之色。
他可不觉得,短短一晚的时间就能让这位对北凉怀恨在心的美人爱上自己,所以该有的警告还是要有的。
他很清楚,光凭鱼幼薇一人是招架不住自己的,到时候必然会将徐渭熊等人也叫过来。
到时候自己睡了,徐渭熊等人也睡了,鱼幼薇要是真弄出点小动作来,必然会引起众人的不满。
虽然以鱼幼薇的能力,不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不过事关未来的家庭和睦,有必要打一支预防针。
“夫君说笑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报答你都来不及,又怎会对你动手呢?”
听着徐缺的话,鱼幼薇略显僵硬地笑了笑,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她的反应极快,心理素质和演技也可以,并没有在表面上露出太大的破绽。
“是吗?按照紫金楼的规矩,想娶花魁不仅要有权有势,还要得到花魁的芳心。
“而我从未离开过北凉王府,更没有见过你,你为何会跟我成婚?”
面对鱼幼薇的狡辩,徐缺有一种猫抓老鼠的快感,并没有丝毫的心急。
“夫君,你莫要恶意揣摩我,我生性胆小,可干不出同归于尽的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