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雪衣很难受,她的身子就好像是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一样,在听到了命令之后,尽管心中万分排斥,可肢体上还是要不由自主地听从命令而行事。
“公子嗯啊……”她再次回头喊了秦易求援一声。
秦易见状,也这才明白她之前为何忌惮这个天蝉圣子了。
当即隔空一招手,就将她柔软的身子给搂入了怀中抱着。
然后,秦易那温和的手掌也是往她头部摸了一下,她那脑袋要被凿开的痛楚也是当场就消失了。
“雪衣,感觉有没有好一些?”
“嗯,已经不痛了。”
“你是说,他扇子上的画,是用你的精血所画?”
“嗯,我当初也是被骗了,他说是祭炼宝扇,结果,给了血之后,他就以秘术将那画练成了枷锁。那扇子上面的每一个女人,都是受他控制的。其他女人都和我一样,或是来自其他小家族,或者是小门派的女孩。
被他骗了之后,他就用那血画拿捏我们,要我们身后的家族也被迫为他们为奴为马。本来当初我们家族答应把我嫁给他,是谈妥了一些聘礼的,结果……在他设计下,拿到了我的精血之后,他就反悔不给聘礼了。我们饶家本来也奈何不了他们,最后也只能忍受了。”
秦易摇头以鄙视的眼神看着天蝉圣子:“娶个女人,连聘礼都不舍得给,真是够抠的。而且还骗人家女孩,也是够下作的。”
天蝉圣子:“关你屁事,你是哪根葱?老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
他眼看秦易抱着他的女人,心中盛怒至极。
突然他的指间凝结成了锋利的刀刃,对着那血画就一刀扎了下去。
他此举,意图是杀了饶雪衣。
既然这个女人不能归他,那他就算杀了,也不会留给秦易。
饶雪衣见到这一幕,也是吓到了,娇躯猛颤,使劲往秦易的怀里钻。
秦易左手抱着她的肩膀,右手忽然覆盖在她柔软的心口上。
天蝉圣子手中的利刃一刀刺穿血画,发出桀桀怪笑,第一刀刚捅完,他紧接着就捅了第二刀。
随后,他看向饶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