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妙禅门的光头呵呵一笑,忽然横瞥一眼:“段居士,老衲这钟声如何?”
段家的长老很惊讶自己这个年纪,且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能坚挺一次。
可嘴上,还是忍不住要贬低两句:“邪门歪道。”
合欢妙禅门的光头也不生气被他说是邪门歪道,只说道:“食色性也,哪里算是什么邪门歪道?我合欢妙禅门都在这条道上走到现在,便也是说明我们走的也是大道。”
对此,段家的长老倒是不置可否。
合欢妙禅门能有今天这个地位,就证明他们所向往的道,也的确是大道的一种,只不过通常为人所不齿罢了。
“老衲手中的钵盂,乃是女人盆骨所锻造,而老衲手中这根骨棰则是男人的腿骨所锻造。因此这两者相触碰所发出来的声音,便有天地胶合之效。能激发人体本能,段居士若是真的六根清净,也不会受它影响。”
换言之,你段居士受到了影响,便也说明你是六根未净。
“同是六根未净,段居士是隐藏了心中欲望,而老衲只是将欲望表达在外,既然都有欲望,无论是隐藏,还是表现在外,又有什么分别?岂不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亦空空不亦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段居士还是该坦诚点好。”
段家长老摆了摆手,不想听他讲这些禅理。
合欢妙禅门的光头也看出他的不耐,于是手上的速度也开始加快,将那骨盆钵盂敲得咚咚作响。
随着这速度的增快,那被压在岩石下面的秦易和公孙筱薇此时也是各有反应。
秦易故意做出那种很辛苦、很艰难的样子背负着巨石大山艰难支撑,
而被他护在怀里的公孙筱薇一直在努力解毒,可无论她怎么想方设法,似乎都没有什么效果。
当那合欢妙禅门的光头敲响了骨盆钵盂之后,那咚咚之声,听得她血脉躁动,身上的毒素发作得更加剧烈了。
与此同时,她更是有发现,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的腰部。
她忍耐到现在,早就已经进入到一个临界点了。
突然之间她闭拢双腿,嘴里忍不住地就要发出一种难受的声音来。
也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易一个低头,吻住了公孙筱薇的嘴,将她即将要发出来的声音给强行堵了回去。
此时,公孙筱薇惊讶地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慌张地要避开。
而秦易则心念传音安抚道:“公孙姑娘别动,我们若是乱动,这塌陷的山峦必定会出现动静,届时也必定会被外面的人给发现的。”
听了他这么说,公孙筱薇也只能选择接受。
近在咫尺的男子气息,除了第一瞬的条件反射让她抗拒。
从后面开始,她的身心似乎也非常渴望这样的气息接近自己。
“公孙姑娘,你身上的毒,能解吗?”秦易心念传音问她。
公孙筱薇很沮丧:“解……不了……这毒跟我以前碰见过的……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