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兰再次咬住嘴唇,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原本她还是有一些期待的,期待着的答案是那种跟胸口的手法一样,碰一下而已。
如果是碰一下,那她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但眼下,秦易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要疏通下面的隐脉,就需要阴阳互济,行夫妻之礼。
这让她就无法那么轻易去答应了。
毕竟,她可是一个干干净净的未出阁的女孩子!
最终,宋若兰姑娘如秦易意料中的那样,并没有接受下丹田隐脉的疏通。
两人也自这一番谈话后,气氛变得有点沉闷。
之后的推拿,秦易一直在用手法撩拨,若兰姑娘也完全硬扛住了,没发出任何声音。
末了,两人自然也没发生什么,如昨天一样,客气聚、客气散。并约定明日再继续。
在宋若兰走了之后,秦易又去了一趟小树林。
眼瞅着连母马都快承受不住了,他只好暗中出手,一掌打在了徐诲之的后脑勺上,将之击晕了过去。
随着徐诲之的倒地,那匹原本神骏现在萎靡的母马向秦易投注了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夹着尾巴就从小树林一瘸一拐地跑掉了。
秦易带着徐诲之,回了听雪楼。
但他也嫌弃徐诲之太脏,就将他丢在后院的草地上。
昏迷中的徐诲之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竟在睡梦当中,也如喷泉一样在喷涌。
喷得满地都是!
秦易赶紧闪开,啧啧称奇,这贪心的孙子到底吃了几颗?
可能徐诲之以前禁的日子比较久,这一喷,将几年的积蓄都给全喷了出来。
秦易也干脆在他额头上下了一道咒,让他干脆沉睡到不喷为止。
毕竟他都快脱皮了,如果继续放任他,明天等他清醒过来,自己也不好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