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鲁·巴赫无奈地摊摊手道,“你太过紧张了,我们只是开个玩笑!”说着和对面的几十名骑兵哈哈哈大笑起来。
戴克脸色囊红尴尬到无法收场,气急败坏高喊道,“铁甲方阵...”
卢鲁·巴赫却突然伸出双手,束手就擒般向戴克调侃道,“大敌当前,悉听尊便!”
“把他带走!”彻底恼怒的戴克歇斯底里吼着,让自己的侍卫绑住这个小奥古斯塔领主手腕,用绳子拴在马上向森林中的咸干场军营走去。
天色蒙蒙亮,被捆绑的卢鲁·巴赫望着正在加固高大围墙的咸干场营垒和周围乱七八糟的临时营地,边走边嘲讽道,“看看你们的军营,简直像流民的收容所,管理松懈,我带着人在你们军营过夜,还蹭你们那恶心的豌豆粥饭,居然没人发现,如果我是细作,一把火就能将你的军营烧成灰,还有你们的指挥,纯粹谁嗓子大听谁的,难道喇叭是你们的老大...”
骑在马上的戴克回头啐了口道,“那是你还没尝过我的军营的九尾鞭!”可话刚落,不远处坐在树桩上的人道,“这不是卢鲁兄弟吗?你投敌被俘了?”
卢鲁·巴赫望着披着雪白貂皮大氅、长发及肩的高大男人,眼睛放光道,“狼兄?我他妈是来支援巨石城的,你也来这里蹭饭?”
狼人首领特拉博达站起身走上前,打量着依然是那么狂放不羁的卢鲁·巴赫,用力捶捶他胸口道,“小卢尔,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家,你们小奥古斯塔的风俗是捆绑出征?”
有些兴奋过度的卢鲁·巴赫努努嘴道,“你看,当优秀面对小心眼,总是会招来嫉妒的仇恨,尤其是那些还未上位的储君!”
戴克王子扭过脸,羞恼道,“传令兵,把这个扰乱军纪的人绑到树上,鞭笞八十!”
几个士兵走上前拖着卢鲁·巴赫绑到棵树上,而另一名士兵甩了甩有几个倒勾的皮鞭,在木桶中蘸着水向同伴道,“把他上衣脱了,这么昂贵的金丝衫打坏了可惜!”
“还是节省点木桶里的水吧,待会儿军营着火也许用得着!”冷嘲热讽的卢鲁·巴赫又回过头,向周围那些已经拔剑提矛的小奥古斯塔骑兵们道,“你们暂时别乱动...不过要见机行事。”
等卢鲁·巴赫健壮宽阔的后背露了出来,狼人首领特拉博达抢过士兵手中的皮鞭道,“小坷垃,还是由我来吧,在教化院时那个游戏,看谁先说话,让他们瞧瞧!”说着狠狠一鞭子抽到卢鲁·巴赫背上。
卢鲁·巴赫疼得后背剧烈弓起喊道,“说好次数。”
“啪”九尾鞭猛地甩出,鞭子上的小倒勾将卢鲁·巴赫后背扯出片血肉,让他疼得猛抱树干,又咬紧牙关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以前是三次,这次我们玩七次,同意你就点点头!”狼人首领特拉博达再次甩出皮鞭,卢鲁·巴赫疼得倒吸了口凉气,浑身发抖地用力点着头,又咬牙憋住气。
“啪!”狠狠一鞭子抽来,肩头皮肉乱飞的卢鲁·巴赫猛地仰起头差点喊出声,于是不停甩头闷哼并绷紧身体,可当特拉博达再次举起皮鞭,身后却传来个声音道,“大战在即,别再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
戴克无奈向士兵们使了个眼色上前松绑,而被解下的卢鲁·巴赫双脚发软,靠在树上望着不远处的阿契索众人,气喘吁吁道,“我们才玩到一半...不能半途而废。”
狼人首领特拉博达扔掉貂皮大氅,脱了鹿皮短衫抱在树上,弓起宽阔的后背道,“我们继续,要是我哼一声就算你赢!”
卢鲁·巴赫喘息片刻,从地上捡起有九尾皮鞭,活动了活动身体坏笑道,“说话要算话!”说着抡起粗壮的胳膊将皮鞭猛抽下去,脖子上顿时鲜血淋漓的特拉博达紧握拳头,愤怒地刚想咒骂,但又急忙张手抱着树,向卢鲁·巴赫挑衅地笑笑。
卢鲁·巴赫眨眨眼道,“这才像教化院出来的好伙计!”说着围着树绕圈,突然偷袭地一鞭子抽在特拉博达腰上,肚皮被鞭爪扯掉片肉的特拉博达疼得双腿瞬间紧蹬,但又鼻孔喘气地扬起嘴角开始冷笑。
正当卢鲁·巴赫转圈寻找下手的地方,不远处培歌兴奋大声道,“不能抽打脖子和脑袋,尤其是眼睛,这是咱们在教化院时的规矩!”
“你算哪根葱?”卢鲁·巴赫不屑地瞟了眼培歌,将九尾鞭放在桶里又蘸了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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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歌撇撇嘴道,“这是咱们在教化院时候的规矩,可以断手断脚但不能瞎眼!”
“对,还有命根子也不能动!”人群中的白俊朗的格瑞·帕夏迈步上前道。
“别废话,快点!”不耐烦的特拉博达回头骂道。
“哈哈哈,你输了!”几个人突然大笑起来道。
特拉博达呆愣片刻,转身沮丧道,“这次不算!”
“少废话,让开,该我了,谁和我赌?”人群中一个鬓发延伸到脸颊,鼻孔上翻的强壮年轻人上前推开特拉博达,边说边开始脱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