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喉霜药力依旧强烈的查理尼三世转过脸,盯着慌忙低下头的培歌道,“你...好像有些...”说着环顾着众人。
尤利·迪奥多犹豫片刻后道,“王上,我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就是托拉姆的港督萨尔巴尼,此人绝对能完成这个任务,但不知道阿契索爵士愿不愿意?”
阿契索猛地扭过脸,盯着尤利·迪奥多道,“推选军队指挥使或者指派重要的军事任务都是元老院的职责,具体任命由首席执政的王上决定,怎么能说我愿不愿意,你如此说是什么意思?”
尤利·迪奥多脸色涨红,急忙辩解道,“我只是脱口而出,并没有其他意思,况且萨尔巴尼确实是你原来的家奴,而且你们关系密切,即使我说错了话,也没什么罪责吧!”
阿契索不依不饶道,“萨尔巴尼曾经确实是我家奴,但他已经是自由身,况且他出任港督也是因为他剿灭了港口的海盗,是你推荐他出任这个职务,并且在元老院推动通过了投票,怎么能将港督和重要军事指挥官说成是我的家臣?”
尤利·迪奥多面红耳赤道,“推举他是因为他能护卫咱们...帝国的商船,是为帝国和王室谋取利益,况且他确实胜任特殊的军事任务,我再次推荐他难道他是我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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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尤利·迪奥多的话,阿契索冷冷一笑道,“你最近压力太大,还是吸食太多‘乌喉霜’导致昏了头,我们是帝国的亲信,别暴露你那拉帮结派的小心思。”
查理尼三世提着权杖走下王座,不耐烦道,“你们是被贞爱会搞晕了还是被厄姆尼人吓傻了?胡说八道些什么!”旋即又眉头紧锁片刻,又突然恍然大悟般盯着阿契索道,“差点忘了件重要的事!”
阿契索佯装诧异道,“什么?”
查理尼三世笑笑道,“咱们的林荫角区不是还有些很能打的教民团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