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林忙道:“不是不是,我们是想着县里鼓励一些群众,到外地走村入户地收头发,然后再卖给我们”。
晓阳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像割韭菜一样,一年收割一茬。
不不不,我们的产品是多样化的,现在县里广大女同胞的头发,都是马尾短发,并不适合我们企业。我们需要的是县里鼓励群众,以个体商贩的方式去各地收购头发,我们可以免费提供技术,大量收购头发。
晓阳显得很有兴趣,就主动问道,虞总,这平均的月收入能多少钱。
虞总摸了摸嘴,直接说道,看吧,当领导的都一样,酒杯一端,政策放宽;筷子一提,可以可以;嘴巴一抹,事情办妥。
我马上说道,哎,家林,我看你这家伙对我们当干部的很有成见嘛?
不是不是,都是跟南边那些干部学的。晓阳镇长,你现在一个月多少钱?
晓阳掐手算了算,道,一百二十五左右。
家林道,这边我还不是很清楚,但在南边,一个月正常的平均纯利润,五百块钱左右。
晓阳和我一听,都张大了嘴巴,我吃惊地道,五百,家林,你说的我都想学收头发了。
晓阳道,这事我看可以试试,我们城关镇是全力支持,到时候群众挣不到钱,我可找你算账。
家林道,这笔账还真的没法找我算,我说的这个平均数,是那些吃苦耐劳、态度积极、工作认真的人,如果偷奸耍滑,好吃懒做,这样的人可是挣不到钱。
几人又商量了一会,约好了带着家林去见友福,毕竟是分管工业的副县长,可以动员全县有兴趣的群众主动投身到收头发的产业之中。喝了最后一杯酒,就各自散了,家林到县里来,都是从上海带来的专车和司机,县里虽然有了些汽车,但如此高级的轿车,县里找不出第二辆来。我和晓阳一起坐进了家林的轿车,就回了家。
谢别了家林,我和晓阳就回了家,发现阿姨已经带着岂露安稳地入睡了。我们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尽量不打扰到她们。洗漱完毕后,晓阳换上了一件淡粉色的睡衣,它柔和的颜色映衬着晓阳平和俊俏的脸庞。
回到卧室,一种默契的沉默弥漫在我们之间。我感到了一种淡淡的温馨,心照不宣地决定不去打破这份宁静,让它自然而然地流淌在我们的周围。我将晓阳揽入怀中道,要不要研究研究?
晓阳嫌弃地道:“喝了酒,还能准确领会基本国策的精神?”
我正要展示实力的时候,晓阳伸出脚抵在我的胸口道:“三傻子,姐问你个事,你必须 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