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抬头看向司伯青,听他继续说道,“如果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哪能抵着压力堂而皇之的成为众人眼里承认的司必谨的女人。”
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可她的确……”司伯棋刚开了口,就被司伯青打断,“谁最先说的她自杀?”
司伯棋回道,“是佣人,看到客房的门打开着她进屋去收拾,结果却看到苏姨胸口插着一把刀,人躺在床上,身上都是血。”
“把最先发现的佣人看起来,封锁司宅,答复宾客暂时不允许有人离开。”司伯青刚说完自己就愣住了,随即自嘲的笑道,“我忘了,这里是司家主宅,轮不到我来安排。随便吧,不用按我说的去做。”
“你不救大哥了?”听司伯青说的话司伯棋着急的问道。
“温柔乡,美人冢,他用不着我来救。”司伯青冷漠的说完,就感到手心一热,是简一,她拉着自己的手晃了晃,“怎么,又同情心泛滥了?”这话听着有些刺耳。
简一不去计较司伯青的小脾气,笑着说,“我们不管闲事,只是去瞧瞧热闹,行吗?”
司伯青几次张了张口想拒绝,最终还是被简一拉着半推半就的往客房处走去,算是默认了简一“看热闹”的决定。
只是他们还没有走到客房,刚路过荷花榭,就看到司家的几位长辈坐在亭中摆开了架势,一副要审人的模样,审的自然是一旁站着的司伯夷了。
荷花榭建在荷花池上,就是一个水上的亭子,是夏日里裳荷乘凉的好去处,也是大堂通向客房的必经之处,只是原本观景的好地方,此刻气氛却压抑逼仄的紧。
“大哥,你看,这事儿不能压吧,你还想给彼此个体面,倒叫小苏委屈了,都闹出人命了。”最先开口的依然是司必盛,看似公正的给苏酥打抱不平,但是脸上的幸灾乐祸都没有掩藏好,让人看了只觉得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