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息桥一愣,话倒是说得无比的直白“不能硬借吗?”
慧谷说道,“这运财之法本就是硬借,但是怎么硬你知道吗?”
赵息桥老实的摇了摇头。
慧谷继续解释道,“就比如,路南的首富大家都知道是司家,可是你觉得你能借到司家的财运吗?”
赵息桥迷茫的问道,“不能吗?”
慧谷笑道,“如果随随便便就能做到,你觉得这个法子还轮得到你?”
“……”慧谷的这句反问着实扎心,一度让赵息桥无言以对。的确,如果真那么简单,慧谷自己就能实施,哪轮得到他呢。可慧谷既然这么说了,想必是要付出什么代价,而且这代价还不小,赵息桥坚定的说道,“还请大师指教。”
“这就好比抢劫,你要抢一个人的钱,首先你要先绑住这个人,也就是说,首先你要见到这个人,如果面都见不到,一切都是空谈。”慧谷说道。
“所以只能借我能接触到的人的财运。”沉吟半晌,赵息桥问道。
慧谷点了点头,“这还是第一步,之前说了这财运是别人的,自己的血亲之人都不一定愿意把自己的财运借给你,更何况是外人。所以这财运硬接要想瞒天过海,还得做足了伪装。”
“伪装?”
“天地有道,道法自然,你要借财运就得按这财运的规矩来,财运是人出生起便定下来的,而‘生’便是财运的道。”
慧谷的这番话夹杂了道家的一些思想理论,赵息桥本就没读过几年书,这会儿更是听得云里雾里起来。
“你借财运的道便是生孩子的‘产道’。”慧谷缓缓说道。
赵息桥听了心下一惊,“产道?”
“还是带了血的产道,血是最阳刚之物,而女人生产时的血却是最阴晦之物,此物能蔽天。只有遮了这天地眼,你方能偷天换日。”慧谷解释的说道,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轻描淡写,但是每一个字听起来却又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你要借谁的财运就要在他家的孩子生产之时借他生子的产道。此道说是借实为抢,即使最后母子平安,这没了财运的孩子也是过不了白日,所以,我才说这法子阴损,其实何止是阴损呢。”慧谷叹息的摇着头无奈的说道,脸上是何等的慈悲为怀,仿佛如此恶毒的言语并不是从他的口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