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身子一拧抓住飞来的琉璃杯,一边咋舌一边摇头着走了,脚步飞快,生怕公子气炸了拎着菜刀和自己算账。
......
第二日,等琉璃器限购的消息放出,慢人一步的权贵富商们虽然心急,却也只能败兴而归,等待着明日的排队。
毕竟这琉璃店背后靠山实在太硬了,谁也得罪不起。
而随着生意逐渐步上正轨,李斯文也算是彻底从中解脱,卸下了不小的担子。
在将生产与生意分别交付给汤峪的单鹰、长安的徐建后,他也终于敲定了李靖的治疗方案,准备带着孙紫苏前往卫国公府。
然而在这个紧要关头,被交托重任的孙紫苏,却打了退堂鼓。
她双手拽着李斯文,整个人蹲在地上拒绝出门,泪眼婆娑的道:“不行不行,你教我的针灸治疗我还没弄懂其中原理呢,万一慌张之中再犯了大错...”
孙紫苏可怜巴巴的盯着李斯文,眼中满是哀求,希望他能再宽容自己几天、不,几个月的时间。
等她完全掌握了这治法,再说治病的事情。
“不行!”
李斯文脸色一黑,还几个月的时间,你可真敢说!
再拖几个月,且不说皇帝那里怎么交代,被赔款拖累的长孙家怕是要缓过气来了!
可他谋划中的炼钢炉还没个影子,这一来一去,心心念的钢铁生意还怎么展开。
“可是...”见李斯文脸色坚定非去不可,孙紫苏很想鼓起勇气,但她没什么底气啊!
李斯文打断了她的犹豫,点头鼓气道:“放心吧,这次有某在一旁看着,你只要听从某的命令施针就行,你不相信自己,也得相信着你的某是不是。”
孙紫苏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紧张的心情还是放松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