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刺客突破防线,扑向赵将军。
千钧一发之际,张三一脚踢翻桌子,挡住了刺客的攻击。
“找死!”张三怒吼一声,刀光一闪,刺客应声倒地。
战斗还在继续,楼道里,雅间内,到处都是搏斗的身影。
鲜血飞溅,染红了地板,染红了桌椅,也染红了张三的衣衫。
他感到一阵剧痛从手臂传来,低头一看,衣袖已被划破,鲜血正汩汩流出。
但他顾不得疼痛,咬紧牙关,继续挥舞着手中的刀,他知道,他必须坚持住,必须等到援军的到来。
楼外的喧闹声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打斗声。
张三知道,裴寒瑾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西城门外的战斗也已经打响。
他心中默默祈祷,希望王爷能够一切顺利,希望温太后能够平安无事。
他感觉体力在逐渐流失,伤口也越来越痛,但他不能倒下,他必须完成王爷交给他的任务,必须保护赵将军的安全。
金銮殿上,香炉袅袅,气氛却凝滞得令人窒息。
裴寒瑾刚陈述完西城门的布防,皇帝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爱卿辛苦了,朕心甚慰。”这句看似嘉奖的话语,却听不出丝毫温度。
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裴寒瑾感受到几道探究、怀疑,甚至带着些许敌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微微垂眸,掩去眼底的寒芒,拱手道:“臣分内之事,不敢言苦。”
“摄政王真是忠心耿耿啊,”一个尖细的声音阴阳怪气地响起,礼部尚书王大人摇着羽扇,皮笑肉不笑。
“只是这西城门如此戒备森严,不知是防着外敌,还是防着……”他故意顿了顿,眼角余光瞥向皇帝,话语戛然而止,却意味深长。
裴寒瑾不动声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王大人这话,臣不明白。莫非王大人觉得,臣会做出什么对大晏不利的事情?”
王大人干笑两声:“本官不敢妄言,只是如今城中人心惶惶,还望摄政王以大局为重。”
他说着,用手帕捂住嘴,轻咳几声:“臣今日身子有些不适,先行告退。”
皇帝摆了摆手,准了。王大人如释重负,脚步匆匆地离开了金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