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刑具旁,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在刘安面前晃了晃。
“啊——”刘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拼命地挣扎,却无法挣脱狱卒的钳制。
烙铁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刘安仿佛闻到了自己皮肉烧焦的味道,他吓得肝胆俱裂,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
裴寒瑾放下烙铁,走到使者面前,蹲下身,与他对视。“你以为,你不说,本王就没办法了吗?”
他伸手,一把抓住使者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本王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裴寒瑾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使者浑身颤抖,他从裴寒瑾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尽的冰冷和残酷,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绝境。
温容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弓着身子,猫着腰,像一只警惕的狸猫,穿梭在慈宁宫通往偏僻宫殿的羊肠小径上。
夜色浓重,宫灯昏暗,树影婆娑,仿佛潜伏着无数暗影。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和淡淡的桂花香,这香味却无法掩盖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嗒、嗒、嗒……”绣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温容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周围的动静,生怕惊动了巡逻的侍卫。
终于,她来到那座偏僻的宫殿前。殿门紧闭,没有一丝光亮,如同沉睡的巨兽,静静地蛰伏在黑暗中。
温容深吸一口气,从袖中掏出一把小巧的银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殿门应声而开。
她闪身进入殿内,反手将殿门关上。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