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秦,别人不能进来,你是特例。”
阿尔伯特放下手上抹布,走出吧台,顺手搬下椅子。
“而且我敢肯定,你去帕尔马任何一家酒吧,他们都会为你在非营业的上午时间打开大门,而且免费!”
“呵呵……”
秦风苦笑,跟着阿尔伯特一起动手。
收拾出一张桌子。
秦风坐下。
“喝点什么?”阿尔伯特问道:“柠檬水?苏打?还是来杯果汁,我请客……”
“来杯啤酒。”
秦风指了指吧台,“大杯的。”
阿尔伯特有瞬间失神。
他没有吭声,转身回到吧台内忙碌。
秦风想了想,干脆起身,坐到吧台前的高脚凳子上,安静等待。
酒吧还未营业。
阿尔伯特没有开灯。
窗子上的遮光帘也半开半合。
阳光从缝隙斜洒进来,给酒吧内带来了些许光亮。
这种昏暗静谧的环境。
让秦风烦躁内心渐渐沉了下来。
不大一会儿。
阿尔伯特递过一只厚重玻璃方杯。
里面不多的金黄色液体,刚够杯子5分之1。
“最好的苏格兰威士忌,纯饮,这才是男人该喝的酒。”
似乎为了证明什么。
秦风举杯一饮而尽。
初时不觉有异。
但很快一股又糊又苦的怪味,顺着食道直冲嗓子眼。
秦风心跳砰砰加快,下意识吸了口凉气。
“说实话阿尔伯特,这东西不怎么样,你该尝尝我们龙国的白酒,比如我家乡的‘老龙口’……”
缓过劲。
秦风吐出口酒气。
还别说。
在酒精作用下。
他一直紧绷的神经,正缓缓松驰。
“再来一杯!”
秦风推过杯子。
“呵呵,秦,你的酒量和你的球技一样出色。”
阿尔伯特给秦风的空杯续上之前相同分量,自己也来了一杯。
秦风又是一口喝干。
两杯烈酒下肚,他打开了话匣子,“这几场比赛我表现不好。”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阿尔伯特跟着干了一杯,又往杯子里添酒,“秦,你是人,不是神,是人就有恐惧,我敢保证,在球场上没人比你干得更好。”
对于阿尔伯特知道自己刻意躲避身体对抗。
秦风并不意外。
只要是明眼人,都会有所察觉。
但这番话起到的安慰作用并不大。
秦风又干了一杯。
“也许你说的没错,但我是踢球的,我可以怕黑,怕老鼠,就是不能害怕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