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分手了?还来找我。”
女孩在他高大身影遮挡下,应铎背后不远处的司机根本看不见女孩。
年轻女孩直接被挡了个严严实实,不知道的还以为只有应先生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的眼泪跌落来,好似能烫到应铎,他立刻伸手去擦她的泪痕,粗糙的薄茧略过她柔嫩的面颊,应铎低声道:“我说错话。”
唐观棋的眼睫毛都被眼泪打湿,乌黑地贴在她眼下,显得人的眼睛更亮,让人有见清河之感。
他大掌托着她的脸,拇指轻抵在她脸颊上:“回来了,还走吗?”
她看着他,却是幅度很小地点点头。
他知无法留,小姑娘心里的疙瘩怕是无法消去。
他也一贯不强求,只是他这一刻,也想她留下而已。
未来难辨,他也不知自己将来是否就不想她留下。
他托着她的脸,给人一种他正在无边宠溺眼前人的感觉:“这次准备在我身边留多久?”
她只是单手小幅度地打手势,给出一句日后会让他无比痛心的话:“我们能走多久就走多久。”
应铎看着她,不知这句话给自己下的慢性毒药有多强烈,此刻只是轻轻用大拇指抚摸她的脸:“好。”
他松开她的脸,转而握着她的手,用大掌完全裹着她,转身往前走两步,敲了敲车窗。
周叔连忙将车窗降下来。
应铎淡声道:“先把车开回寿臣山,我等阵自己开车回去。”
周叔余光飘向男人背后的小妹丁,连忙应:“好。”
应铎握着唐观棋的手,带她从车库的电梯上去。
电梯里只有两个人,气氛汹涌得好似攀着人的身体往上撩,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应铎始终牵着她。
唐观棋垂眸,看见男人修长手臂上清晰的青筋和血管,衬衣衣袖整齐叠起一节。
她不自觉地靠近他,贴近他庞大的身体,用清弱的肩膀贴着他的手臂,体温相贴似乎都有安全感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