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应先生将她圈在书架与胸膛之间。
唐观棋不知要怎么反应,刚刚应先生没有抵这么近,几乎身体虚虚将她压在书架上。
她的脸感觉要蹭到应先生胸膛上。
她忽然微微将手臂移出,在身侧伸手打字,在近得灼热的气氛下,被男人抵着写下一行。
每个字打出来的时候,男人都垂下眸子看着她的手机,专心又认真,偏偏动作这么惹火,抵得她没有空隙可言。
本应该退缩的小姑娘,此刻打的字却是:“应先生,我并不委屈,我钟意您,所以不觉得难受。”
应铎的视线移到她面上,年轻姑娘美得娇艳的面庞,在近看的时候,似乎那些轻微的锐角都收起,更关注到她的皮肉丰盈紧实,眼睛黑得清亮异常,有让人吞食的诱惑感。
似见到过分可爱的小动物,脑海中会有一瞬间出现冲动,想狠狠掐摸揉对方的那种凌虐感,是被可爱到大脑都要放射出欺凌的冲动,来抑制被可爱到的神经高潮那种感觉。
应铎空着的那只手搭在她腰上,一下握住她大半的腰抱住她,只是这样轻轻抱着,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男人有一副完全庞然的大骨架,身长腿长,但蓬勃的肌肉恰到好处覆盖在上面,能将人包裹着。
唐观棋试探着,伸出一只手,抱住了应铎紧实的腰身,她被抱着,有难以言喻的充盈感,似乎这一刻她成为了某人的宝贝,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哑巴。
两个人其实抱得不紧,但很难言喻这种贴合的默契感,像是双方本来就是卯榫结构的榫头和卯眼,只是轻轻搭上便能意识到这支榫棍是合这个孔眼的。
她却微微将视线移到自己手上,他亦看向她拿着手机的那只手,看她一只手有些受限地慢慢打出:“我可不可以和您讨更中意的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