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得……如此憔悴了。

云衫红着眼睛，低着身子给众人行礼，“都是云衫的错，云衫没有管好手底下的人，让他们偷了我藏在宫寝中的胡旋刀秘籍阵法，送去了仓龄山。”

“什么？！”云野云蝉震惊，族系众人更是面露惊讶，难以置信。

倒是云霞与云烟两个人，互相看向对方，面色有些惶恐难安。公…公主殿下这意思是……

“长老，我云衫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云衫泪眼婆娑的看着云野长老的方向，整个人的神情十分的憔悴，伤感。

“此事，此事怎可能是我所为啊？即使……即使是为了云羽的事，我也不可能出卖云羽族，将我们云羽族几千万年留存下的胡旋刀秘籍阵法泄露出去啊！”

云野目光透着怀疑，面色有几分的考量之意，也不知道有没有信云衫所说的话。

“我……我一得知这个消息，我就立马去了仓龄山一趟，想要将我们云羽族的胡旋刀秘籍阵法拿回来，可是……可是我……”

云野怒急，“可是你无能！没有将秘籍阵法带回来是不是？！”

云衫哭着摇头，“长老，请……请您相信我。我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我也和长老族人们一样，我也十分的愤怒痛苦啊，我痛苦的恨不得去死，我愤怒的恨不得杀了她！”

“可是、可是我不能啊……长老，她……她是陪在我身边几百万年的人啊……”

众人一惊。“什么？！竟是公主身边人所为？”

云烟与云霞两人惊恐的睁大眼睛，条件反射的手脚发冷。公……公主她这是要……

云野大惊。他睁大眼睛向后退去，“你、你说的是谁？”

云衫低下头去，掐紧了自己的手，没说话。巨大的耻辱与怒火使得她死死的咬下了自己的唇瓣，直到尝到血腥味之后，她才松开牙齿，舔干净血迹。

她别开脸去，苍白着脸哭泣，“长…长老别问了……”

云野长老看了她一眼，神色威严的扫视在她身旁的两名婢女身上，“你说，是云烟还是云霞？！”

两人吓得惊恐的睁大眼睛，嘭一声跪了下去，浑身害怕的发抖，“长老明察，不是我等所为啊。”

“长老息怒，我等绝不会干如此叛族之事，还望长老明察。”

云野怒视着她们，又瞥向不说话的云衫，怒吼：“说啊！到底是谁？”

云衫吓得肩膀一颤，止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满目泪水的眼光看着他，“长、长老……”

云蝉连忙站起身来，将公主护到自己的身后去，“长老恕罪，公主受此打击，已是苦不堪言。长老您又何必逼迫公主呢？”

“那你说，到底是谁？！”

“属下……”云蝉回过身去，看着哭泣不已的云衫纠结，不知该如何作答。

“说！本长老命令你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