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沣气的不轻,“你在妄言什么?有关于你的身世一事,早在鬼族的时候,黑常将军就与你讲的十分的详细了。”
“若不是因为你的亲生母亲作恶多端,那月心剑怎么可能会伤了那么多的人?你以为,你做为她的儿子,就可以逃避这些责任吗?”
奎银一下刺红了眼睛,怒吼:“我从未见过她!凭什么她的事要我来承担?我不认!”
“你不认?”慕容沣气笑了,气的肺腑都快要炸了,“要不是因为你的亲生母亲对你全权相护,你又怎么可能在这六千万年间,在月心剑的鬼祟之气之中存活下来?”
“你还不认?你竟还不认她……”
这天下竟有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吗?亲生儿子竟然不认自己的母亲?还是为了他坏事而做尽的母亲!
“我只认我的父兄!!”奎银怒吼,手中的长剑因为他的全力嘶吼而变得晃动危险,直抵着妙媛的喉咙脖颈。
妙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看一眼,眼睛便闭了起来,不敢再看。尽管这把剑杀不死她,可她依然有些恐惧和慌乱。
她目前能做的,就是尽量忽视脖颈前这把触感微凉,窒息锋利的长剑。
然则内心疯狂的咒骂:该死的,该死的!!
她不会放过他的,绝对不会!!等她脱了身,她一定,一定把他重重的殴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愤。
“这合该是你的命数,你无法改变!你也无法推脱!但你若是再行差踏错,将自己置于死地之中,可对不起你的亲生母亲,更对不起你那人族中已经战死沙场的父兄!”
“你说什么?”奎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手中握着的明霄宝剑明显的在颤抖着,“你在胡说什么?!”
“我父兄明明好好的活着呢!他怎么可能会死?!又怎么可能会战死沙场!!”
“你在胡说!你在胡说!!”
慕容沣一边诱导他与他说话,一边谨慎的抬脚上前,“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明白,我没有道理拿这些显而易见的事情诓骗你。”
“你……”奎银眼睛酸疼的厉害,眼眶红了一圈又一圈,却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掉下来。
他一定是在胡说。
他走的时候,父兄还好好的呢,他们还说要等着他回去的,这一个月都没到,怎么会死,怎么会死呢?
“就在你来鬼族的第二天,你父兄便被你们人族的圣上派兵攻打元疆、芜羗两族去了。他们前脚不过刚走,后脚朝中便有人参他们勾结叛军乱贼,里通外国,罪恶滔天,不可饶恕。”
“圣上虽然不信,可是奸臣当道,况且你父兄远在千里之外,如何能为自己辩解脱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