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松开后,箫北乾站起身,冷然地看向花从筠,眼里带着责怪。
“你在怪我?”花从筠心中咯噔,有点憋屈。
“你说的是两日后。”箫北乾冷声道。
花从筠被口水一噎,尴尬地说道:“确实是这样,但提前到今日,我也不知为何。不过你放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反抗也无济于事。而且,他们就算抄家,也只是抄了个寂寞罢了!”
听着她那笃定的语气,箫北乾渐渐冷静下来,拧眉,“何解?”
接下来不用花从筠解释,答案就摆了出来。
“不好了,马统领,这王府的库房是空的!”
“马统领,厨房也是空的!”
“马统领,书房也空了!”
“马统领,王府就只剩下一些不值钱的东西……”
御林军们匆匆跑到前院汇报。
箫北乾一听,眼里满是诧异,看向花从筠:“你弄的?”
“保密。”花从筠莞尔,轻轻挑眉。
箫北乾见状,不再言语,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似乎有常人不知道的手段。
马统领进入后院走了一遍,铁青着脸回到前院,“好你个定北王,竟然提前将府中家产转移!奉劝你赶紧将家财都交出来,若不然圣上知晓了,可就不是流放这么简单了。”
“口说无凭,可有证据?”箫北乾也冷静了下来。
“放肆!转移家财,无异于抗旨!来人,将罪犯箫北乾押下去严刑拷打,势必要问出——”
“慢着!”花从筠高声打断,“马统领,你奉命来查抄定北王府是不错,但这圣旨上可有说这定北王府家产多少?都有何物?你需要查出什么?”
“这……”马统领语塞,“并无。”
花从筠淡然地道来:“既然没有,马统领又为何能断定王爷将王府家产转移?昨日我与王爷大婚,百姓皆知,一夜之间,王爷又没有三头六臂,如何将家财悄无声息的转移?”
“这,说不定是藏在密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