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想。”庄稼汉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这辈子都不想。
不对,是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想……
半个时辰,武熊三人到了江家村,轻车熟路地到了江竹果的家门口,将那破落小院的栅栏门踹的哐当哐当响。
田氏见过武熊,扒着门缝瞧了又瞧,却不敢出来,只隔着门喊,“你们为何讨债讨到了这里来?我们与那江竹果已是断了亲的,你若想要钱,只管寻她要去,又来这里做什么!”
“谁知道你们是真的断了还是做样子给我们瞧的?”武熊大喊,“我是不管那么多,你是江竹果的亲娘,我们不来找你,就得去寻江竹果的亲爹了。”
“也是,这一家子里头都是当爹的说了算,咱们今日也是来错地方了,走,去镇上寻江义和去!”
话音刚落了地,田氏立刻便从屋中跑了出来,拦住了武熊三人,“你们不能去!”
江义和正值科考,若是被这几个无赖给打扰了,那该如何是好?
绝对不可以!
死也不可以!
田氏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看向武熊三人,“方才我说了,我们与江竹果已经断了亲,就算到衙门里头去,我们也有话说!”
“你们若是胆敢去纠缠我家夫君,先不说我可以去报官,就连我们整个江家村的人,都不会饶了你们!”
武熊一听这话,顿时笑了起来。
三人笑得前仰后合,根本停不下来。
“你们笑什么!”田氏不解。
“整个江家村的人?”武熊止了笑,满脸皆是嘲弄,“我现在人都在江家村待了这么久了,也没见谁出来看上一眼呢!”
一个宗族组成的一个村子,各家各户皆是沾亲带故,别说来了外人,就算来了外苍蝇,其他人皆是能够知晓的。
武熊三人进江家村的事,全村人此时已经知道了个彻底,却没有一个人出面。
谁人都知晓,这样的事情是管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