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今日的挑刺言论,还有冯氏当时的回怼,皆在第二日的晌午,尽数到了夏明月等人的耳中。
“这个马氏!”吕氏咬牙,“这回有才回来还说呢,说这回打长洲府城时,那个姓邵的实在不是个东西,想着把启言那一大队往死路上推,得亏启言想的周全,这才免去了一场灾祸,那姓邵的也因此被降了职。”
“还以为这回吃了教训,能够长一些记性,不曾想他家婆娘也不是个好东西,竟是在背后变着法儿地编排弟妹。”
“幸亏这回冯婶子当场回怼了回去,在场的人也都不是傻的,不被她给误导了去,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误解弟妹。”
吕氏越说越气,“黑心烂肺的贱蹄子,若是下回看见她,非得给她两个嘴巴子才行!”
也才算出了气。
“嫂子消消气。”夏明月只笑道,“下回若是瞧见那马氏,也不必这般动怒,仔细伤了嫂子自己的手。”
“可我就是气不过……”
“嫂子这样想。”夏明月道,“这马氏为何会生气恼怒,还要在背后想着法儿的说些我的坏话呢?”
“这……”吕氏一怔,“自然是因为启言在军中升职得势,弟妹这生意做的好,又被人喜爱,她心生嫉妒……”
话还没有说完,吕氏住了口,在看到夏明月此时笑的十分狡黠时,猛地拍了一把大腿,“是了,气不过的,该是这马氏才对!”
“是呢。”夏明月连连点头,“她心里又恼又恨,只恨不得要将我撕个稀巴烂,偏生启言和我样样都强过她家,活脱脱是恨得牙根痒痒,却又干不掉我,晚上怕是都要气得睡不着觉呢。”
所以,该生气的不是她们。
她们应该高兴才对。
因为那些讨厌的人气急败坏而高兴。
“是这么回事。”吕氏连连点头,“瞧我这脑子,一时竟是没有转过这个弯儿来。”
险些上了那马氏的当!
那贱蹄子这般地找茬寻事,不就是为了惹毛她们吗?
偏不遂了她的愿!
对待马氏这里完全是可以采取无视的态度,而对于冯氏这里,夏明月盘算着得空要不要上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