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家没说的,”张弛摆了摆手:“先看看现场吧。”
店里一团狼藉,狗子倒在血泊之中,胸前的尖刀直没至柄,脸色惨白,身体僵硬,死得不能再透了。一盏油灯倒在他的脚边,远处的桌椅东倒西歪。
吴海潮也没了平日嘻嘻哈哈的样子,一脸严肃地打量着死者:“这小子看起来倒有几分面熟?”
周围皱眉道:“你什么记性?昨日在陆姑娘店铺前胡说八道的不就是这小子吗?”
吴海潮恍然道:“原来是他。”张弛派人去顺天府知会周围,只说有命案发生,因此之前他并不知道死者是谁,认出了此人吴海潮心中便是一沉:“可抓到了凶手?”
张弛表情古怪:“抓到了,凶手行凶后来不及逃跑,被听到动静的街坊邻居抓了现行,现在被羁押在白铺中,等你们领人。”
吴海潮眉头锁得更紧了,陆诗柳被狗子两人搞得身败名裂,怒意上头激情杀人也能说得通,但是被人当场抓住,事实清楚辩无可辩,再想动手脚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周围面沉似水:“海潮,去把凶手带来。”
“是。”吴海潮答应一声,跟在张弛的手下身后快步去了。
吕江在狗子身边绕了两圈:“头儿,这厮为何会死在茶点铺子里,这说不通啊?”
“确实有古怪,”周围沉吟道:“你闻到什么味儿了没?”
吕江提鼻子闻了闻:“酒气,这小子是喝了酒的。”
周围声音冷冰冰地道:“这下三滥半夜醉酒,闯入女子独处的茶点铺,我看他是没安好心。”
吕江恨恨地道:“他妈的,这小子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