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摸得!”她小声道。
“若真是三个月以上,胞宫会长大,摸得出来。”白简严肃地说道:“得确定,这是胎儿,还是蛰伏的百日糜作祟。”
裴琰拿了块帕子轻轻覆到苏禾的肚子上。
白简闭上眼睛,双手轻轻地摁上去,在小腹上来回轻轻摸索几圈,皱眉道:“真是怪哉,确实是有了。难道百日糜蛰伏,是因为有孕了?探不出来,也是因为百日糜扰乱脉象。”
“会对胎儿有影响吗?”裴琰立刻问道。
“求老天保佑吧。”白简收回手,双手合十,转着圈拜拜。
裴琰心中百感交集。
他要当爹了!
可是百日糜未解,也不知对苏禾和孩子有没有害。
“要安胎吗?”好半天后,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胎象很稳,这孩子和跟娘亲一样,坚强。当然,也是王爷的种子好。”白简扳着手指算日子,若是三个月前有的孩子,那时候苏禾还在做灯笼,每日里吃好喝好睡好,倒是过得不错。
“什么安胎?”秋韵和容玉进来了。
她们两个刚刚去给徐兰瓷换了药,刚进院子就听到了安胎二字。
“姑娘有喜了。”白简面色凝重地说道。
秋韵和容玉双双神情一震,加快脚步跑向了苏禾。
“太好了!恭喜姑娘,恭喜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