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呢,木田今朝和片桐正纪把两辆车子开了回来。
他们看到直升机,知道警察来了,也就决定回来报到了。
警方清点人员,发现毛利小五郎还在呼呼大声。
听说一直都没醒,都佩服死了,真难为他,居然能睡得着!
……
警方询问,木田今朝有什么说什么,不过否认投资的事情,强调只是来看看。
“那么,船木武彦村长说,道路施工是你的意思,你怎么说?”
“那跟我没关系,我来了以后,看道路不畅,路边还有慰灵碑,所以想出钱帮忙请个施工队,但矢部拓郎先生说那不是钱的事情,我就没吱声了。”
“不是钱的事情,那是什么事情?”
“据矢部拓郎先生说,是村里的派系争斗,地主们不希望村子发展,好让村子里的劳动力,不得不接受他们的低价格,所以每次商议都投反对票,不让村里拿钱。”
“啊?”县警也愣了,这可够恶劣的。
县警对村警问道:“是这样吗?”
“那个,”村刑警日野昌平说道,“地主们在这事情上确实是投反对投票,但原因自称是为了保持传统。”
“这样啊。”县警思索道,“言归正传,木田今朝先生,您有没有给村长钱,让村长去请施工队?”
“没有。”
“那么,你答应过村长吗?在道路畅通以后,就会在这里投资。”
“也没有,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们来只是度假,顺便看看这里的情况,我根本不能决定是不是投资。”
“那么,会不会是你有什么言语,让村长误会你了?认为只要让你满意,就可以获得投资?”
“这不可能。”
“你想都没想,就能确定?”
“当然可以。”
“为什么?”
“我虽然是个好人,但我只会做力所能及的好事,所以我不可能答应村长,说是一定能够让黑泽阵来投资。”
“那么,会不会是你本身?”
“那更不可能,因为我现在没钱,甚至是负债累累,所以我更不可能答应村长什么。”
县警思索,“嗯,那么,会不会是村长自己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说的话,被他想当然的曲解成另一种结果。”
木田今朝摊手,“这种主观的事情,我没办法回答。”
“也是,”县警记录,“就是说,很可能是你们在谈话中,村长曲解木田今朝先生的话。”
“然后,派矢部拓郎先生联系施工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