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有没有换人,我们就不知道了。”
这答案就令人头痛了,因为如果是阿部丰自个儿把汽车开下海去的,那就没有谋杀一说了。
……
目暮警部去询问那人,“先生,我想了解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吗?”
“是,可以。”年轻男子擦干了眼泪。
“请问您贵姓。”
“我姓堀,叫堀盛佑。”
“那么,请问您和阿部丰先生是什么关系?”
“曾经是父子关系,他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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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众人都傻了,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难道是儿子为了保险金杀了父亲?
堀盛佑说道:“是这样的,几年前,我父亲生意不好,欠了很多债。”
“他担心连累到我和我母亲,就和我母亲离婚了。”
“我和母亲回到母亲的老家住,在九州。”
目暮警部连忙问道:“您说在九州?那上周您有没有见到您父亲阿部丰先生?”
“有的,他就是去看我的,劝我到东京来帮他做生意。”
“冒昧的问一句,您在九州老家是做什么的?”
堀盛佑说道:“我是农夫,因为不景气,农产品不好卖,税又不能少,所以农闲时在城里打零工补贴家用,主要是在游乐场,还有在街边发传单。”
“原来是这样。”目暮警部问道,“那么,你是什么时候来这边的?”
“今天下午,是我父亲非要我过来的,我就乘坐电车和新干线,一路过来了。”
“然后你们做了什么?”
“就是一起去吃饭,哦,他喝了不少红酒,但我觉得他并没有醉,他的酒量很好,说是在职场里练出来的。”
“那么,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我父亲突然就把汽车开下海去了,然后我慌张的逃出来了,他却没有逃出来,呜……”
堀盛佑又大哭了起来,目暮警部没办法再问,只能退走,“还请节哀顺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