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提起那古意盎然的酒杯。
那须将东炎历史往前推出两千年才会常见的款式,在此处倒是俯拾皆是,随那无数享尽酒菜的食客喧闹一同,定格出另一个世界的过去。
尽管与整座界门西区的风景格格不入,简直就像是挖掉了原本的什么东西后硬装上去的建筑,但这片街道与高楼却也同样源自他的记忆。
那记忆源自梦境,源自一场远行,由一位对生活体悟得巨细无遗的领路人指引,带他领略那一路异界的风土人情。
只可惜,真正让他有印象的都在最近的三个多月里,更早时应有更多的记忆,却都因为那些经历本身浩渺的体量而被大脑潜意识保护性的排除。
即便是有些漏网之鱼能够形成些碎片化的感触,也同样被那领路人给进一步碎化,只为降低对他现实的影响。
当然,实际的理由并不只是如此。
那时尚不知自己该作何态度,作何处理的令,心里想的都是维持现状,如此便也不给奥默丁点记忆保留的机会,而到后来,到不再需要为图个尽兴而争分夺秒地展示那一切后……梦中的旅途开始放缓,经历的长度也不足以夸张到能冲击到醒来后的人格。
魔人便也总算开始有了醒来后也有记忆的梦。
到如今,关系已然确认的两个月以来,那梦境的性质反倒变了。
平日总是神出鬼没的令小姐,在现实的深夜参团率其实并不高,让伊莎玛拉有了很多次充当团战唯一主C与最高承伤的机会,倒在无形间帮助她提升了在茜那儿的认同度与那小小的竞争心。
但你若因此假定令大诗人潇洒出尘,全无情欲上的兴致——那你就有点太草率了。
在确认关系的第一个月,奥默几乎是每天夜晚那来之不易的睡眠时间里,都有时间体感被拉得老长的梦。
这样的梦有着非常微妙地两面性。
一方面保证了奥默的休息效率,能在过短的睡眠中予以大脑与精神高效的休息状态。
另一面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