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继续扫……你去沙发上休息!别扫地了,这是命令!”
“是。”
毕泽回过头来,便见抬手拧嘴的兄弟,完全蚌埠住道:“想笑就笑!”
“有什么好笑的,要夸啊,亚撒西捏,毕哥。”奥默脸上挂着模板化的微笑。
“你根本就在心里狂笑吧!”
“这就未免把兄弟想得太过分了,该庆贺毕先生终于脱离外卖生活才对,顺便床会不会不够大?”他说着,瞥了眼卧床。
别的不说,上面某些有伤风化的抱枕是真的没有了。
这属实是个需要划重点的判断基准。
而毕泽已经冲动地要探手来点兄弟交流,却忘记了兄弟之间的差距。
“你家四个女孩呢还开我玩笑?”
“那就不是能开玩笑的程度了,”奥默轻易地摆开毕泽那气急败坏的手,稍稍收敛了笑意,“十六七岁的年纪,我可不期待被碧翠克斯拷走的一天。”
也或许是先被学生会突击,到时带队的就会是鲁道夫,副手怕是白仁和千明。
训练员与未成年马娘的交往从来都是丑闻,在地方特雷森每年都有那么几十起要学生会处理。
相较之下,中央还未有人做出‘表率’。
“碧翠克斯?”毕泽眉头一皱,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才诧异问,“诗怀雅?”
他是真的没记住小脑斧的全名,尽管早在怪兽展览时便同乘同行过,却还要仔细想想才能反应过来。
“当然,你也要注意,认识一位警官朋友就意味着你要更加注意遵纪守法,”奥默抬手,食指指向门外,“譬如说,彷生人保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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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会虐待灼华!”
“不难相信,所以让我们回到正题怎样?”奥默说着,迈出几步直接坐在床边,“你对荒漠英雄这位赛马娘,又或者是赛马,有了解么?”
“荒漠英雄?”一听对方问这个,毕泽也重新拽过了自己的椅子坐下,神态也放松了许多,提起食指轻轻瞧着脑袋,“我想想啊…赛马又是大老爹…哦,周日宁静的种。”
“…第几个了?”
“没数过,”毕泽将椅背角度拉低,半躺着继续回想,“起码四五十个?光是g1马的话。”
“真v5啊。”奥默没好气地赞叹着,划了划半空的光屏。
对茶座她姐的印象越来越奇怪了。
“是吧,不过你要问的应该不是这个?”
“我想问问荒漠英雄的赛马实绩,比如说,有什么宿敌么?或者知名的对手。”奥默说着,摘下床头柜前的雄火龙模型端详着。
毕泽也不在意,好兄弟又不是熊孩子,更别说他当初也去过奥默的房间鉴赏他的模型收藏,不过那时奥默的房间还是在小区家里。
“宿敌?没有吧?对手我倒是知道,一个叫吉兆的,而且还是象征家,你应该知道。”
“知道,在安美区出身的象征家马娘,虽是那个地方出生,但行为方式却很有古东方风格。”
并且和鲁道夫象征、天狼星象征一样,自有着一份不输男性的强硬飒爽风格,一度让训练员圈子里戏称象征家的马娘都是些帅哥。
“但她在正常地生活着。”奥默说。
“她当然正常生活着,这不是还没等到训练员嘛!”毕泽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荒漠英雄出事了?”
“没有,但与荒漠英雄相关的马娘可能出事了,”奥默看着刚换过来的雷狼龙模型说着,“我想用排除法确认一下和荒漠英雄这一赛马相关的赛马,不论是op还是g3、g2、g1都行,和她跑过,尤其是赢过它的……”
回忆着荒漠英雄小姐口中所称的‘不能没有对方’、‘想要再比一次’,奥默判断这种情绪对手那般的互相竞争,更有几分想要报仇的感觉。
“你能不能列个清单出来。”
“需要这么麻烦么,你没有其他有关的线索了?”毕泽撑起身来看他,也看着他手里把玩的模型。
然后又躺了回去,他本也没什么精神。
“倒是也有,我想想…”将手里的模型放了回去,奥默站起身来,又捞起个东西坐回窗边,打量思索,“对方的说话方式类似波旁,特别偏向某个领域,我想应该是天文,直接将我定义为观测者也很敏锐,还有的话——”“天文?这个好猜啊!”
“谁?”
“新宇宙啊!”毕泽再度撑起身来,提起这匹马就让他稍稍精神了些,看向奥默。
也看到了奥默手里捧着的奖杯。
于是他就更精神了。
“啊———!
!”
他的叫声大概能给土拨鼠覆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