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个时候她的家人确实没剩下几个了,就剩下心力交瘁的大姐,脑瘫的大外甥和辛劳的外甥女,花秋礼也远在外地,想要回一趟家都是难上加难。
她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困意终于席卷而来,花夏礼趴在自己的箱子上休息,下了火车,提着箱子从火车站出来,清晨的夏风带着丝丝的凉意,迎面吹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她突然又想起霍北溪将外套披在她肩头的那晚,好像还能感觉到肩头传来丝丝的温度似的。
花夏礼感觉自己想起霍北溪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将脑子里那些废料甩掉后,便顺着人群直接往前走去。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可不敢胡乱的坐私人运输的车,等一下找一个卖报刊亭的地方,买一份城市交通图,研究一下公交路线,直接坐公交车过去就行了,安全又保险。
看见很多人走进一家早餐店,花夏礼便也跟着过去了,不过她没有堂食,而是打包了一份早餐,就边吃边走了。
之后她买了一份城市交通地图,研究了一下公交路线,便直接坐公交车去小商品市场了,下了公交车,往前走了一会儿,便到了小商品市场的路口。
前方是一条马路,又宽敞又笔直,直直的通向前方,而两边则是批发城,一家家门面,一直通往马路的前方,也不知道这里具体有多少家。
每一家门前都摆满了物资,不用进去,直接在门边就知道这个门面是批发什么的,而现在每一家门面都是人来人往的。
甚至就连门面前面的路上,都是一个个小摊位,卖什么的都有。
花夏礼还没有想清楚自己到底要批发什么,所以就慢慢的往前走,慢慢的看着,对这边进行一个一个简单的了解,之后才进去开始批发。
花夏礼从银行贷款了五万块钱,买多出来的宅基地花了六千块钱,又给三叔四叔一共一万块钱买建材,她从银行贷的款现在只剩下三万四千块钱,花夏礼决定就用这些钱来进货,卖卤味挣的那些钱就先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