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孟大山又道:“今日一营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不少女子。这些都是土匪窝子里出来的,以后要怎么安顿?”
“都安顿去伙房。”秦战挑眉:“还有八个女匪,郡主饶了她们死罪,活罪逃不了。以后军营里的重活粗活,让她们去干。能撑得住的就活命,熬不住的算命短。”
“对了,还有一个叫孔清婉的,是大家闺秀出身,读书识字。郡主特意吩咐,让我们从营中挑些人,让孔姑娘教他们识字。”
……
这一边,刘恒昌也在军帐里饮酒。陪着刘恒昌一起的,是当年几个随刘恒昌一同来南阳的心腹。
“打了大胜仗,将军怎么还是心事重重?”
“将军是不是嫌待得气闷不痛快?郡主到底是个小姑娘,将军这等能耐,在亲卫营里待着,确实有些委屈。”
“要是想走,就早做打算!我们几个,总之都跟着将军。”
“说得对!将军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刘恒昌回过神来,皱着眉头瞪了几个口无遮拦的亲信一眼:“以后这等浑话,不准再说。郡主虽然年少,却英明果断,待下宽厚,对我更是器重礼遇。我刘恒昌岂能不识好歹,更不会随意离开亲卫营。”
这几个亲信,此次跟着出征的有两个,闻言跟着点头。郡主今日对自家将军说的话,他们耳朵长得很,也都听见了。
换了谁,也要大受震动。
留守军营的三个,面面相觑,一时不明白刘恒昌为何有这么大的变化。
刘恒昌也不多说,只再次嘱咐:“都给我好生当差做事,不准发牢骚说怪话。”
众亲信点头应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