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晚宴,是一席双人。按理来说,应该是她这个郡主和赵公公同坐一席。不过,赵公公身上的脂粉味实在呛人。邱典膳闻了小半日,想来已经闻惯了。
赵公公明眸亮了起来,眼波脉脉飘了过去。
邱远尚汗毛直竖,连连推辞:“臣官职低微,不过是个七品属官,哪里配坐上席。”
姜韶华善解人意地笑道:“这是接风宴,又不是书房议事。赵公公和邱典膳投缘,邱典膳坐在赵公公身侧,也便于招呼。”
赵公公欣然点头:“正是,咱家和邱典膳一见如故,正好趁着晚宴多亲近亲近。”
陈卓咳嗽一声,笑着接了话茬:“郡主年少,不会饮酒。邱典膳陪赵公公多饮几杯,也算是为郡主分忧了。”
典膳一职,掌祭祀宾客。说起来,这本来就是邱典膳分内的差事。
邱远尚人孤力微,求助地看杨政一眼。杨政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迅速移开目光。
邱远尚心中咬牙暗恨,面上挤出笑容应了,硬着头皮坐到了赵公公身侧。
赵公公确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