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呼吸之间，这一团清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被他纳入体内。

“九天神诀！”

叶寒低喃开口。

九天神诀的修炼之法，在他的脑海中形成记忆，在此时被完全接收。

一念之间，叶寒就感应到九天神诀这种功法中的博大精深，就明白了之前张明空所演绎的各种手段之来源。

种种变化，诸般玄奥，简直深不可测，不可思议。

“嗯？”

便在感应九天神诀的同时，叶寒同时观察着张明空的那一部分记忆。

突然之间，露出了惊容。

他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

古老！

无比古老的时代，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天地苍茫，穹宇混沌。

在那个时代的某一日，仙界的上方，苍穹突然裂开，一道可怕的门户出现。

门户的彼岸，传递出一股超越诸天之上的气息，玄之又玄，妙之又妙，不可揣度，从那门户中走出一尊神秘而可怕的强者。

那强者眸光一扫，便如能扫过整个天道宇宙，甚至看透天道宇宙之外的浩瀚时空。

那可怕的存在，所以一指点出，便有一道可怕的气芒贯穿仙界，轰入仙界的最深处。

正是那一道气芒，让仙界之心之中诞生出了一缕意志，诞生出的那一缕意志，便同时掌控了九天神诀这种功法。

那，便是张明空的前世。

无数画面，种种一切，都在一瞬间从叶寒的脑海中划过。

这一刻，叶寒似乎看透了张明空的前世与今生。

“那……是什么生灵？”

叶寒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

神秘，可怕，至高无上。

那尊可怕的强者，在生命的本质上，凌驾于万道之上，就算是观察张明空的那一段记忆，叶寒都感觉到心悸。

但是叶寒明白，注定不可能有人回应自己。

“神？”

良久，叶寒突然吐出一个字。

那神秘的强者，乃是外来者，而并非这天道宇宙的生灵。

这么看来，自己之前的揣测是错误的，张明空并非什么太初众神的弟子。

而是……

更加神秘的生灵随意的一番举动所造就出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