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有只蚊子的腹部被她的血液撑得坠着,又有一只蚊子趴在她的皮肤上开始新一轮的吸血。

江玺川捡起了她地上的鞋子,抱了她,比较大的动作,将蚊子全部都驱赶了。

他薄凉的视线落在她的脚踝,好几个大包:“你不痒吗?”

洛微顺着他的视线看,知道他在说什么,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痒,每次看到你都会痒。哥哥,病房就我一个人。”

江玺川将她放在车后座,她的手扯着他的领带,不许他起身,她的唇游离在他的薄唇边,能感觉到薄薄的暖气,浸入她的身体,很舒服。

她吻了上去,很轻很缓的舔吻着那紧抿的唇,青涩逐渐变得热情大胆,钻进他的秘境。

洛微不知道怎么接吻,在他唇齿间,有些像无头苍蝇,她正迷茫,被他推开。

猝不及防的中断让她的纠缠干脆利落的断开,只有很短的银丝拉扯,又瞬间消失不见。

男人一言不发,关上车门,上了驾驶座。

她又被送回了医院,本以为他会走,但他却在床边坐下了。

洛微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新换的病号服上面两颗扣子都没扣,也没穿内衣,痕迹很明显。

她到了床边,没上床,却跨坐在江玺川身上,双手随意的放在他肩头,双脚悬着,轻轻晃动着,脚踝未消退的红点还很多。

她歪着头,澄澈干净的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江玺川看:“哥哥,我在上面好吗?”

男人不爱说话,她的手放在他的皮带金属扣上,看她是探究的眼神。

洛微没看他,研究他的皮带,上次买了男士皮带玩,但这根皮带跟她买的那根款式不一样。

白玩。

她放弃了,手垂下来,恰好落在他腿根,曲着的手指伸直了。

他,触手可及。

五分钟后,洛微独自躺在病床上,侧身看着空荡荡的椅子,伸手摸了摸,凉了。

真的是个很难搞的男人。

是不是他对女学生不感兴趣,她不知道怎么的,想起那个叫顾晚的女人来,明媚性感,傅骁霆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