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门的时候,她看了傅安然一眼,傅安然没看她,坐在沙发上,发着呆。
跟傅安然待了一天,顾晚发现她总是这个样子,叫她吃饭的时候,她像是听不见似的,还是迟横在她耳边说了一会话,她才动身。
顾晚到了楼下,林羽臣照旧跟他吧台坐了很久,两人聊着天。
她想暗示林羽臣离开,但好几个迟横的人在周围监视着她,她不知道林羽臣有没有感觉到,但没一会林羽臣起了身:“走吧。”
林羽臣牵了她的手,带着她往房间走,她能感觉林羽臣抓着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了很多笔——被监视?
顾晚在他手心写了一个——是。
但林羽臣还是带着她往房间走,两人进了房间,监控都被隐藏起来了,好几个,顾晚连使眼色的机会都没有。
进了屋,顾晚和林羽臣还在聊天,耳机里面在催:“快点解决,脱他的衣服。”
顾晚心脏怦怦直跳,她朝坐在床沿上的林羽臣伸手,在解开他的领带,他们刚才在谈旅游的话题,是顾晚故意的。
她笑着说:“林先生,我都没有出去旅游过,以后要是有机会你能带我出去旅游吗?”
林羽臣任由她解领带,眼神去看向窗户,窗户很小,但因为不是顶楼,没有防盗窗。
他自己在解开白色衬衫的袖口:“可以。”
顾晚帮他解开衬衫的扣子:“我其实蛮想去我妈妈生活过的国家,当年我妈的家里人都去了缅北,只有她妹妹留在了国内,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联系上。很多年前,我姨夫的小叔还去缅北看望过我们呢,自从我妈心脏病去世以后,就再也没跟他们联系过。”
林羽臣听着,没答话,手却摸上了腰带,顾晚看到那里放着一把枪,他想干什么?
顾晚有点紧张,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裙子上,在拉开后背的拉链,突然有人在敲门,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林羽臣的手已经放在了手枪上,顾晚耳朵里传来迟横的声音:“把人打发走,到顶楼来。”
顾晚的手立马按在林羽臣的手背上:“林先生,凯蒂有急事找我,我得去找一下她,您现在这里等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