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做老大?”顾晚低着头,余光看着他们牵着的手。
以前他们也常这样散步,但那时她倾注了感情,觉得很幸福。
但傅骁霆又教会了她一件事,亲密并不代表什么,所以她现在没什么心情。
顾晚跟着他松散的步子,他问了句:“你打算怎么做?”
“何慧舒卖300,我们就卖400,送200的产品,赠品成本低于100就行,尽量比她亏得少,看起来又降得多。”
这是花好开会后,想的办法。
评估组觉得可行。
傅骁霆低笑了声:“主意不错,不过生产那边你们可能现金流出会很大,不是还要买地?你有这么多钱?”
顾晚把握时机:“听说傅氏有一个废弃的厂房,傅总能不能成人之美,以融资的方式租给花好?”
这是她找他最终的目的。
傅骁霆骨节分明的手正在开门,他停了动作:“原来打的这个主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求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
顾晚懂,却不说,她帮他开门,自己先进了屋。
“我们不是夫妻,这么见外?”
她脱了高跟鞋,换鞋的时候将垂下的长发撩到耳后,侧着小脸盯着傅骁霆瞧:“花好最终不还是你控制的,收益你也有份。”
她说着帮他拿了鞋。
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些傅骁霆觉得她乖巧的日子。
傅骁霆深邃的黑眸打量她,好像在探究。
他泠然的问:“叛逆期过了?不跟我对着干了?”
他在说这两个月的事。
顾晚“嗯”了声:“累了。”
她拿着包往衣帽间去,挑了一条睡裙出来,酒红色的吊带裙,然后去了浴室。
在浴室,她脱了衣服,又扒拉开一点门缝,露出一侧莹洁的手臂和肩膀。
她探出头,没看到傅骁霆,轻轻喊了声:“傅骁霆,你在哪儿?”
没人应。
她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他没接,但悠扬的手机铃声越来越近。
傅骁霆到了浴室门口,挂了电话:“怎么了?”
“我忘记拿内裤了,帮个忙。”顾晚低了下肩,身后的长发垂落,遮住了香艳。
雪白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