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先生与夏湖夫妇因为太累了,躺在干草堆上昏昏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个卫兵打开了房门,押着他们三个往外走。然后,把他们押上了一辆马车,咣当咣当跑了一顿饭的功夫,就停了下来。
他们从车上下来后,解开了蒙眼的黑布,亮光刺眼,三个人几乎失明了,缓了半天,眼前的东西渐渐的清晰起来。他们被送到了一处大宅子,亭台楼阁,尽显豪华,男佣女仆,尽排两列,一看就知道是一富足显贵之家。
他们走到一座大房子跟前,卫兵停止了脚步,说道:“你们自己进去吧!”说完,就守在门口,不再理会他们三个了。
流水先生走在前面,夏湖夫妇随后。
进到屋里,只见这个大厅富丽堂皇,地上铺着红毯,正中挂着一幅猛虎下山图,前有一把红色的实木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位黑面白须的壮年汉子,双目如电,鼻宽口阔。正在品茶。
那人间三个人进了屋子,正了正身子,放下了茶盏,向这边看着。却不说一句话!
流水先生走到大厅正中,就停住脚步,说道:“我们本是一介草民,不知道为了何事,将我们绑到此地,还请告知一二!”说完拱了拱手。眼睛直盯着那个黑脸白须之人!不再说话。
夏湖夫妇也站在一旁,面面相觑。
那个黑面白须之人一动未动。
过了一会儿,那人笑了,声音浑厚,余音绕梁。
流水先生三人,傻傻地看着,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笑!
"你们三个,为躲避瘟疫,流离失所,不料想,走失了夏依,费尽周折,也未找到,可有此事?“那人说。
流水先生应道:”正是如此,你怎么知道?莫非夏依的失踪与你有关?”夏湖夫妇一听,眼睛睁得老大,支棱起了耳朵,一声不出。
正在这时,旁边的一位书生模样的说道:“不要胡乱猜疑,我家主人岂是那背地里做事之人!你等不要胡说!”脸上露出愤怒之情。
那书生继续说道:“我们主人乃是潇州的首富,为人忠厚,乐善好施,乡人皆赞,因为知道你等有难,所以把你们请来此地,你们不知感恩,反而责怪,真是不知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