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苏醒过来的米丽莎,对于外界传来的声音,还有些迟钝无法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淘气,偷喝爸爸不让她喝,那在透明高脚杯中,晃动闪着瑰丽色彩的红色饮料一样。
当然,后面米丽莎知道了,这个暗红色喝了之后,让人头晕晕的饮料叫红酒。
“我记得,我好像也没有喝酒啊?怎么脑袋晕晕的。”
米丽莎呆呆地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后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看着自己身旁的项泽义问道:
“咦?我怎么了?”
项泽义有些惊讶的看着米丽莎,他完全没有想到,白玉给自己的字符竟然效果这么好。
明明在此之前,无论自己怎么呼唤米丽莎的名字,对方要么一直在嘴里念叨着‘我不要杀人’要么就是一言不发的自闭。
心中对于使用了一个字符,感到肉痛的同时,很快又想起来白玉说会给他补一个。
兴致不由得有些高昂的看着米丽莎,项泽义试探地问道:
“米丽莎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项泽义很想知道,这个字符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现在有米丽莎这个小白鼠在。
弄清字符的效果后,才能更好的选择使用的时机。
项泽义才故意提起这件,让米丽莎精神崩溃的事情,想要看看对方的状态。
米丽莎大脑还有些迟钝,听到项泽义的询问,下意识地回道:
“我好像记得,白玉似乎拿着一把长剑过来,想要让我杀···啊!
白玉这个坏家伙!”
米丽莎说着说着,意识越来越清醒,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后,她立刻嘟起嘴,开始抱怨起白玉来。
项泽义听着米丽莎谈论起,曾经让她精神崩溃的事情,看着对方抱怨的模样,好像一点都没有后遗症。
项泽义整个人嘴都张大了,治疗精神上的疾病,跟身体上的病症比起来,难度可要更大!
无他,身体上的疾病,怎么说都是有个实物参照,即便是束手无策的绝症,最后你也能看到病人是怎么一步一步死亡。
而精神上的疾病,就是无形之物,根本没有一个正常的参照,只能通过当事人的行为,犹如雾里看花一样去推测病症的状态。
现在米丽莎能正常的谈论起这件事,就说明这件事对米丽莎来说,已经成功的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