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正气歌人人会背。
儒道之力偏转。
跪说不再流行,父子君臣也被击穿。
“父不父,子不子;君不君,臣不臣。”
“子亦可为父,臣亦可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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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在民间,地头,酒楼,驿站,勾栏流传……
尤其江南一带,更是奇者横行,男子穿得花花绿绿,甚至还有公然果奔者,裸卧街头,以天体自傲。
人们更是以奇谈怪论为美。
你要是老老实实地当个夫子,反而没人看得起,被骂成酸儒老雕虫。
“我们就不该有皇上!皇帝算什么?每年吃无数民脂民膏,他一个人能干的活,能有他一个人吃的多吗?”一位儒生大骂道。
“说的好,刘兄,这皇帝就不该有,天下应该是读书人共治。”
“不,皇帝还得有啊,不然的话,草原,高原的蛮子不认啊。”
“没错,皇帝和亲嫁女,才有身份地位,一次和亲,和平十年,这就是皇帝的作用。”
“既然如此,皇帝就该做个泥菩萨,平时高高供奉起来,有事才出面。”
“没错,虚君才是好的,因为相爷可以随时更换,不会影响太多的朝政,皇帝换一次就要流血。”
儒生们开始讨论皇帝的作用。
这在以前,压根不能想象。
皇帝的存在,那是天子,是天经地义。
谁敢议论没有皇帝,或者让皇帝当傀儡?
“皇帝也要换,如果皇帝违背正气,就要换掉。”
“是啊,如此一来,天下再不用担心会出现昏君暴君了,只会出现昏相暴相,但相爷能换,天下就能长治久安。”
随着众儒生的议论,一本本新的学说出现,大行于世。
让人意外的是,皇帝对此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