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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当时丁大师就想把书给老吴,只是老吴实在是朽木不可雕,才给了自己。
闻人德摇头自叹息:“是啊,毕竟我都38岁了,人老德薄,恐怕到时候还真比不过那些小年轻们。”
正在这时,闻人升接到赵总的电话。
“阿升,你现在是不是回家了?”赵总的声音响起。
“是啊,是赵涵说的吧,刚刚到家几个小时,明天去上班,给您老展示一下我的学习效果。”闻人升可不会忘记请假时,对方提出的要求。
“上班不着急,我还有点私事拜托你调查下,你先帮我忙这事。”赵总开口道。
“什么私事?”闻人升心中一动。
赵总发愁道:“是这样的,枝子娘家人坐飞机跨洋来伺候她。但是出了件蹊跷事,和他们乘坐同一架飞机的人,有六人在这个月里,无缘无故,相继投水而死。”
“当地巡察司调查死者相关性时,发现他们没有任何社交上的联系,只有共同乘坐过同一架航班,这一个相同点。”
闻人升听到这里,就看向闻人德,目光复杂。
之前,这家伙刚刚说过什么“不好意思班门弄斧”,不敢在自己这个诗人面前搬运诗词,接着就诵什么“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这可是再明白不过的死亡预言啊……
果然不能信这老头,满满的套路。
“你那什么眼神?打电话就打电话,看我干啥?”闻人德纳闷道。
闻人升冲他摇摇头,然后对电话说:“好的,赵总,您把相关资料发到我手机上,我现在就开始看。”
“好,事情交给你,我就放心了。”赵总语气满满的欣慰。
电话挂断,闻人升就对闻人德道:“现在我终于放心了,四个多月后的大师继承,肯定没人是你老人家的对手。”
“你哪来的这份信心?”闻人德又喜又惊,“我自己都没有多少自信。”
“很简单,你现在都还没有学全,就已经将生死预言得这么准确,等到学完之后,还能有人是你的对手?”
闻人升接着就将刚刚老赵说过的事,重复一遍给闻人德听。
“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闻人德喃喃自语,然后试探道,“我要说那只是我随口蒙的,你信么?”
“我不信,所有的巧合,都有某种必然。”闻人升才不会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