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邪派也不是东西,还有那黑石山,我小时候可不知道有个门派的功法是头发越练越长的。这世道何等地不公平?”
钱飞见她越扯越远,大有翻出三千年老账的架势,忙说:“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他不由得联想,如果说李木紫是“傲慢”、冯瑾是“暴食”、陈夏华是“色欲”而唐心纯是“怠惰”的话,那说不定净草其实是“愤怒”或者“嫉妒”?
至少眼下暂时呈现出了这个症状。
李木紫却是兴味盎然地望着火锅店,秀气的鼻尖轻微耸动,显然是被香气所吸引了。
净草不解地说:“你不会是对火锅有兴趣吧?刚才路边的那桌你也看到了,又辣又油腻,汤面上飘着一层厚厚的红油。”
李木紫眉毛一扬:“那又如何?”
净草说:“你不是吃素的吗?”
李木紫微笑说:“油腻到了一定境界,我觉得反而很好了。”
有些东西她觉得没必要特意开口解释。
这天下东南西北各大菜系都有风格不同的火锅,但是哪一家在涮火锅的时候会往锅里卧个鸡蛋的?这又不是白水煮面条!
至于说拿蛋花汤当作锅底的,更是闻所未闻。涮鸡翅、鸡胸肉也是相当罕见小众的吃法。
火锅真的是对家鸡很友好的一种美食了。
陈夏华担心地说:“公司里也有很多人吃麻辣火锅,我看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