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山寺里,袭击一个正牌的火山寺武僧?
净草兴冲冲地说:“没错。我的计划就是,咱们趁着天还没亮,突袭男僧宿舍,把那个净智师兄打到三个月爬不起床。他当然就不能外派了,然后可不还得轮到我?”
冯瑾将这胆大包天的话语转述出来,钱飞三人一齐咋舌。
钱飞忙说:“不是。你这性质可变了啊:勾结寺外人员,阴谋把自己师兄打成重伤。”
净草说:“你不知道,我们火山寺武僧下手都很重的。就是这个净智师兄,小时候,在比武场上也打断过我的两条腿,让我三个月没法走路。现在只不过是礼尚往来。”
钱飞深感净草能长这么高可真不容易。
净草继续说:“所以这点伤对你们外人来说是重伤,在我们火山寺只是轻伤。”
李木紫回答:“你少胡说八道了。”
净草的声音痛切起来:“是谁说的?难道是你,紫紫?”
李木紫:“谁是你的紫紫!”
净草:“你不是我的紫紫,你是大家的紫紫,但大家之中,我也有一份儿啊是不是?”
李木紫握紧粉拳:“……我想把这根金丝给揪断了。”
净草兀自继续痛陈:“我们一起出生入死。我曾舍命挡在你前面,你也救过我的命。虽然只是相处了两个月,但是对我来说,你比很多相处过十几年的师妹都更亲。难道我在你们心中,就不能留下一点感情了吗?”
钱飞三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感情当然还是好的,他们也想痛痛快快地把净草带出寺外,继续一起上路。即便钱飞,在感情上来说,也觉得这样最好。但是他今天是真的没法去找方丈大师交涉。
冯瑾说:“净草师姐,你别急,咱们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净草提高了声音(好像把灵性金丝掐得更紧了),说:“李木紫,李师妹,李女侠,你还在吧?刚才有句话你说得很好,现在我原话奉还:你这么不情不愿的,是不是说明其实你已经有了更好的办法?你说来听听啊。”
冯瑾对着金丝安抚说:“别赌气……”
李木紫反而抱起双臂,语气越发尖酸:“有,只怕你不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