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他是在一群元婴修士手里得到了仙府,但具体如何从未问过,原来还有这些曲折。难道季道友当时对仙府就没有什么想法吗?”黄埔容政问道。
“不瞒道友,当年我遇到张兄的时候我俩还都是筑基期。自打第一次见面我就打定了主意,无论怎样都不要与之为敌的。现在看来当时的决定无疑是明智的。仙府虽然诱人,但好好活着不是更香吗?”季权笑道。
“哦,道友当时就看出了张师弟日后不凡?”黄埔容政笑道。
“那倒没有,只是我当时就看出张道友浑厚的法力丝毫不下于元婴修士,气血之旺盛比之妖兽都要强上几分,煞气之浓厚已经丝毫不下于楚不夜了。你说这样的人物我哪里会去招惹。事实上我们那次合作非常愉快,以后也成了朋友。”季权笑道,即使现在想起来季权还是忍不住有点小得意。
“原来如此,没想到季道友竟然看出这么多的事来。怎么现在反倒看不出什么了。是季道友的望气术退步了,还是张师弟的神通退步了了呀。”黄埔容政笑道。
“哈哈,转了一圈,原来道友挖好坑在这里等着我跳呢。自然是我的望气术退步了。”季权笑道。
“还能这般赖皮的吗?”黄埔容政不由的一愣。
两人这才第一次见面,季权竟然耍起赖来,这也让黄埔容政确信季权虽然有点油滑,但和牛泗的关系应该是友非敌的。
“道友既然如此执意要听,我就瞎说一二吧。”季权苦笑道。心说你一个天下第一商盟的当家大修士有必要这样吗。
“哎,这不就结了吗,说说看。对我这师弟我也是很好奇的。”黄埔容政道。
“望气不望血,一切皆虚妄。气为血之征,血为气之基。气血可以说是从来不分的。而张道友气血之旺盛,直冲天际,如山如岳。若不是亲眼所见,真不能想象世间还有如此景象。”季权叹道。
“哦,张师弟倒是有修炼炼体术,气血当然要旺盛一些的。”黄埔容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