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时候,再和薄宴洲发生点什么,那别人会怎么看待她?
许凌薇也无法接受那样丢脸的结果,立刻就询问岳华容:“妈,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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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华容却觉得,“这样不是更好吗?他俩早就离婚了,只不过外界的人不知道而已。
等你和薄宴洲的事儿成了,舆论四起,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将事情宣扬到人尽皆知。
然后你再顺势揭穿,他们两人早就离婚的事儿,婚约是属于我们许家的,属于你的,整件事都是顺理成章的。”
被岳华容这么一说,许凌薇也觉得有些道理。
岳华容在旁边叮嘱她:“总之,继续按照计划进行,后面的我来安排。”
旁边的许老爷子不知道她们的谋,隐约听到岳华容在说着什么,就询问,“你们在说什么计划?”
岳华容被问得一阵心虚,承认自然是不可能承认的。
“哪有什么计划,爸,你听错了吧?”
岳华容随意地敷衍了一句。
许老爷子皱眉,直觉这一家子,可能又要算计什么。
他们能算计谁?初丫头吗?
还是别的人?
不管是谁,今晚薄家的寿宴,是坚决不能出问题的。
许老爷子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劝不动自家人。
于是,就趁着许家人没注意,自己去找今晚会场的负责人,叫人多盯着点现场,别出意外。
负责人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找自己说这事儿,不过,也礼貌地和对方说,“这是我们的分内事儿,您放心好了,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许老爷子点点头,可心头,还是有隐隐的不安。
当晚,宴会进行得很顺利。
中场的时候,现场有个舞会。
一些不明情况的年轻女孩,都希望自己能被他选中,成为薄宴洲的舞伴。
然而,事实却是薄宴洲都没看她们一眼,兀自带着堂宝,就朝许初愿的位置走过去。
许初愿远远看到父子过来,还以为薄宴洲是要让她带着堂宝,就站直等着他们。
手都准备伸出去牵着儿子了,突然,男人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许初愿,陪我跳支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