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拧着眉,脸色沉沉的,很难看。

他想要再追上去,但刚才被许初愿甩开的那一下,牵扯到肋骨处的刀上,这会儿疼痛让他无法继续去追许初愿。

他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缓了一会儿。

这时候,送宋韵上车离去的薄靳尘,重新回来了。

看到这里只剩下薄宴洲一个人,不由出声询问道:“哥,祁言说你还受着伤,没事吧?你们在国外是怎么回事啊?

还有,我刚才进来的时候,遇到嫂子了,她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你因为大伯母的事儿,责怪她了?”

后面那一句,薄靳尘问得很小心。

薄宴洲却没有回答。

见此,薄靳尘又开始在旁边喋喋不休,跟他哥说,“其实也没必要,虽说今天晚上嫂子的举动,确实是有点过激,不过,她也是出于担心堂宝宝贝。

当然了,今晚大伯母也的确是有点惨……”

主要还是大伯母,自己太能作。

薄靳尘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

薄宴洲听得心烦。

加上伤口隐隐作痛,他抬手摁了一下,神情冷漠地开口,道:“我没责怪她,我们也不是因为这事儿,闹得不愉快……”

这么一听,薄靳尘就不解了,“那是因为什么?”

薄宴洲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回答:“因为堂宝的抚养权,她知道堂宝是她生的了。”

说完,薄宴洲也不再逗留,径直走出宴会厅了。

薄靳尘在原地,当场石化。

什么???

堂宝宝贝……居然是他前嫂子生的???

薄靳尘好半天,才接受了这个消息。

接着脸色不敢置信地追了上去。

“堂宝……不是,哥,你再说清楚点,堂宝怎么是前嫂子生的?那她怎么现在才来,和你争夺堂宝宝贝的抚养权?”

薄靳尘心里的问题,真是太多了!

这消息真是太刺激人了!

只是,薄靳尘还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