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无惨突然想把红衣打晕看看两种感染在体内的表现差异,正准备付诸实践的时候,生驹突然有了动静,看来是快醒了。无惨倒不是觉得不好在他注视下把红衣打晕解剖,只是觉得他把红衣打晕之后那小子肯定会上来阻拦,解剖是个精细活,让那小子拦一下估计就出问题了。
无惨也不想这么干坐着,他问红衣:“你叫什么名字?”
“无名。”
“哈?你在敷衍我吗?”
“我就叫无名啊,兄长给我起的名字。”
“那你那兄长起名能力有够烂的。”
“哼,那你又叫什么名字?”
“鬼舞辻无惨。”
“鬼舞……啥玩意儿?你这名字啥意思?”无名书读的少,而且大部分都是字典或者是话本,无惨这个名字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鬼舞辻是我的姓,我出生的时候经历了大的劫难,为了祈福取名无惨。不过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你出生的时候你们的驿站被卡巴内袭击了吗?”
“不,我生活的地方没有卡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