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大潮流,教会,两国,以及一些未知的势力不会容许一个超级强大的陆权国家掌握海权。但同样,他们也不愿意看到一次真正的反抗案例。”
陆唯最忧心的地方还是最为关键的上层智库的问题。他勉强可以凭借一些科学观点评估一下局势。在他离开之后,埃德温这个一心偏向圣光的家伙保不齐给他使什么坏呢!
“你们这一二个的,怎么了?刚取得了这么大的胜利,不高兴就算了,怎么一个一个唱衰起来了。”
杜列站到了众人中间,凝望众人。
“我说,小天使,纳尔逊,还有黑鲨鱼。告诉我,我的船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三人对望一眼,马上有了答案。
“有一个最不正经的船长。”
说起航海的基本素养,他是顶格的,就是从未专心做过这些事情。也幸好薛沙监狱给他提供了一批精锐,否则他怎么可能走的这么顺利。
“但也是最会给人信心,最会搞鬼的船长!”
这也是陆唯的心里话,从在翁雪巴亚盗船开始,他的故事一直都在激励船上的人。
“看,还是咱的小天使会心疼人。”
杜列转向陆唯,笑哈哈道。
“你一直都在提醒我,人要学会在斗争中成长。难道一路走来我没有吗?”
实话说,少得可怜,但的确是有。
“如果连莱茵这么一块石头都搬不动,我还怎么成为海盗皇帝!他有一个强大的国家支援,我也有数不清的走私水道和海盗关系。最重要的是,我还有很多与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身边也就一个孤零零的副官而已,难道我会怕他吗?”
听完这些话,纳尔逊把头望向海面,忍着放声大笑的冲动,偷偷翘起了嘴角。黑鲨鱼热血沸腾,只不过沉稳惯了,没有过多暴露情绪。
陆唯一低头一抿嘴,他终于知道,在那场孤零零的婚礼上,他为什么会哭。他最锋利也最珍贵的剑他已经握住了。